子听了早吓得魂飞魄散,压根没有想到今天王爷要拿她来祭旗,连忙跪地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侍卫才不管她的求饶,一招手,又跑来几个侍卫,两个去拽了地上跪着的丫鬟起身,架到外面找轿子送她回林家,两个人就地将那婆子按倒,早有人去马上摘了军火棍上来就霹雳啪啦的打了起来,“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不管老奴的事啊,老奴也是听王妃的命令行事,哎呀,王爷饶命。”因忠顺王有话,不能一下子打死,还要打够一百棍,头开始的力度自然就大不了,这婆子还有力气在那里大呼小叫的替自己开脱求情。
忠顺王挥挥手:“吵死个人了,让她闭嘴。”就有侍卫摘了那婆子的鞋,一把塞到婆子嘴里,然后耳边只听得呼呼的棍子风声和婆子焖哼。
忠顺王也不下马,坐在马上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把那些早跪倒在地上的丫鬟婆子们看的瑟瑟发抖。
忠顺王冷哼一声,用马鞭指了一圈道:“你们都起来去柴房一人抱一捆柴禾过来。”虽然不知道忠顺王是个什么意思,可这些人也不敢违逆忠顺王的意思,一个个哆哆嗦嗦的爬了起来,没命的往柴房里冲去,生怕她们跑的慢了,被忠顺王拿住又成为下一个祭器。
不大一会儿,就有腿脚快的婆子抱了柴禾跑了回来,战战兢兢的立在忠顺王爷马前问忠顺王,“王爷,柴禾抱回来了,”忠顺王一指正房,道:“堆在那里,”婆子大吃一惊,见到依旧紧紧关闭着的正房门,知道王爷这是动了真怒,心里也暗自埋怨王妃的不知道好歹,王爷都已经到了院子里这半天了,也不见王妃出来迎接,也难怪王爷找茬下王妃的面子了。
她若是早点出来与王爷下气服软,即使王爷有气,也不会火烧王妃的屋子。
虽然知道王爷这样做也不妥,可是谁也不敢多言,婆子抱了柴禾就放到了正房廊下,然后远远的就跑到了院墙根底下跪着了,后头回来的婆子丫鬟看到头前的婆子放了柴禾在廊下,也不去问再去问忠顺王,老老实实的把各自怀里的柴禾放到了那里然后也乖乖的跑到第一个婆子身边跪下了。
虽然都是忠顺王妃院子里的丫头婆子,可是此时没有一个人敢推开门去劝忠顺王妃在王爷没有下令点火之前出来。王妃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不少,虽然有的体弱,有的躲懒,并没有抱多少柴禾过来,但是那柴火一溜排开在廊下,虽然不是很壮观,可是那意思是足了的,忠顺王见依旧紧闭着的正房门,不由得冷笑一声,挥手道:“点火。”婆子丫鬟躲的远,没有人敢出头,侍卫却不迟疑,为怕火不易燃,还把廊下的灯笼取下来几个,把灯油浇到柴禾上,然后打着了火折子扔到了柴禾上,就见那火腾的一下子就燃了起来。
“啊,”就听得正房里尖叫连连,正房的门腾的一下开了,王妃怀里护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在几个丫头婆子的护持之下,从屋里狼狈的跑了出来,忠顺王妃看了忠顺王一眼,也不请安,只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倔强的站在当院,看着已经烧起来的正房,心里无限悲凉,她的丫鬟婆子却不敢立着,也不敢丢下王妃躲到墙根下与那些丫头婆子跪倒一处,只好面朝着忠顺王方向就地跪倒磕头,口里低声哀求:“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本王还以为王妃不怕死,要在里面待一辈子的。”忠顺王冷笑一声,也不叫人扑火,依旧坐在马背上看着迅速燃烧起来的火焰,高房大屋,油漆彩绘,精雕细琢的忠顺王妃的正屋瞬间就陷落在滚滚火焰之中。
“王爷,”有侍卫上前:“后院罩房与正屋太近,王妃的嫁妆c私库恐怕会一起烧了,”忠顺王笑道:“烧了好,烧了才干净,”那侍卫看了绝望无助的王妃一眼,冒死进言:“王爷,王妃的库房里有不少御赐之物。”
“哦,”忠顺王看了一眼倔强的站在那里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