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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或者想办法让斯科特知道我要找小千的意思~我听到车厢前斯卡特絮絮叨叨地和咖乔东一句西一句地扯,但是这个一脸写满了冷峻的印第安人,只是简单地点头,偶尔“嗯嗯”地打发斯卡特,红色知更鸟最近也不再活跃了,安静地停在咖乔肩上,不时整理整理羽毛,一声不吭。

    我觉得,咖乔肯定不喜欢和文明世界接触,村子里的年轻人总是跑出去,然后带一堆现代的产品回部落,而这些东西常常引起注意力分散或者懒惰的不良习性。德梅因曾经和我聊起过,维克多带回了手机,结果里头的计算机功能,还有拍照功能让不少的年青人痴迷,整天借来借去的,像疯子一样连打猎和对抗练习都不做了。最后,帕帕酋长罚每个人在村口站岗3天,并没收了维克多的手机,当时还好有加若尔出面求情才把手机从丢进尼多河的命运中解救下来。

    当然,也有可能是纽约市那浑浊的空气,还有嘈杂的人声~一切我们习以为常的生活在咖乔眼里看来估计都是一种对大自然的亵渎吧。

    我们最终平安地在大都会美术馆前停下了车。看来虽然在北美历史中印第安文化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但是白人的表面功夫做的还是相当到位。今天,这原本就拥挤不堪的道路上更是被nypd(纽约警察署)拉上了隔离墙,还有n的几部新闻车也紧紧靠着正门的位置,不远处我们看到数名白人满脸涂满了油彩,手里举着各种为印第安人打抱不平的横幅。这副情景让咖乔也默然,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那种奇特的表情真是让人过目难忘。

    这斯卡特看来是早有安排,他利用旅游业内人士的身份,早已和内部人员打通了关系,我们居然光明正大地将运输车停在了美术馆前头,而且还有两辆警车为我们腾出了地方。我从车厢里被引了出来,因为斯卡特不需要对我上任何的束缚,我只是轻松地跨出了车门。

    几个西装领带整齐的老头子们争先恐后地从馆内跑出来,看到我们后,居然嘴里不停地惊呼。我大概猜到了怎么一回事,回头看了眼斯卡特,这家伙满脸的得意,一副恶作剧般的满足样。这些人大多50岁左右,看来都是对印第安文化特别有研究的学者们,大多都围绕着“白色神”再现,是否有什么天兆之类,加上高大威武的地道印第安人战士一路护送,这估计是第二天纽约时报的头条了。

    可是我从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但是他却没有像其他的专家那样拥上来,这个人虽然穿着西服,可是头发还是一如没有打理过一般蓬松杂乱,脸上长着大胡子,他走在专家群的最后头,甚至靠在了一柱子上,用手推了推银框眼镜,还似乎很不耐烦地摇了摇头。斯卡特一定也注意到了这个熟人,他毫不掩饰地分开七嘴八舌的专家们,冲着那人大喊:

    “嘿,我们又见面了!今天我应该要改口叫你卡尔曼教授了!”

    卡尔曼一副厌恶的表情,他皱了皱眉头,轻叹了一口气说:

    “你们还是来了。”

    斯卡特看来还有不少坏水,他将咖乔和我丢给了不断发问的历史,考古学家们,还编各种瞎话,什么咖乔是我的代言人和经纪人云云。趁着众人把我们两围着水泄不通的时候,他居然和卡尔曼躲到了一边,说起了悄悄话。

    我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提问搞得晕头转向,甚至还有不少人趁着机会用手机拍照居然还不关闪光灯!我在迷迷糊糊之间,看到斯卡特和卡尔曼一起走向一间写有“外人禁止,只限员工”的临时工作室里。咖乔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带过部队,上过祭祀,他沉了沉脸说:

    “如果大家想听答案,那就请一个一个来。否则,我们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立马就有一个老头子,臂上戴有“领队”袖章的人建议大家一边带着我们参观一边发问。这下人群才变得有序起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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