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让我喝,我要喝酒,本宫要喝酒,不醉不归!”楚依依叫嚣,笑中有泪:“本宫要让太子瞧瞧,离开他本宫还是可以好好活下去的。殿下,您在哪儿?您听见了吗?”
赵友同一时伤感。
楚依依还是想喝酒:“你放手,赵友同,你大胆!难道想一个人独吞美酒吗?”
赵友同热血上涌:“没错,娘娘,卑职得罪了。”他索性将两壶剩下的酒全喝了。
看着他为了自己豪爽的样子,楚依依的心都软了。她伸手摸着赵友同的发色:“倘若太子有你的胸襟c有你这样的眉宇c有你这股疼人的魅力,该有多好。”她的手不知不觉爬在他的心口:“你说,我美吗?”
赵友同已两眼冒金星:“呵呵,美,真美!娘娘是大美人呢!”
“那你想亲我吗?”楚依依大胆发问。
“亲?什么是亲?”赵友同口齿含糊起来:“是这样吗?”他吻住了楚依依的手背,立即浑然忘我着:“好香好嫩啊!”
楚依依浑身酥麻了一下,千娇百媚道:“走吧,送我回宫。”
赵友同起身,发觉脚下服软,顿时扶住了石桌:“娘娘,呵呵,我,我走不了路了。”
“傻瓜,这么没用。”楚依依走过去扶他,却也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幸好被他抱住。两人有一瞬间的愣神。
楚依依恍惚起来,以为被太子抱住了。这个胸膛很温暖,她很想依靠。而赵友同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一股热血上头,他忽然抱起了她:“走,我们回宫。”
楚依依被他抱得舒服,根本就不知道礼义廉耻了。一切似乎顺理成章。两个喝多了酒的人做下了糊涂事。楚依依是主动的,半推半就的反倒是赵友同。
当楚依依的白玉手臂搂住他的时候,赵友同已经彻底投降了。再加上酒的作用。这一夜,两人是疯狂的,不知疲倦;这一夜也是无限缠绵的,只有两具身体得到了彼此的回应;这一夜也是可耻的,因为身份的有别,注定了将是一场悲剧。
翌日醒来,楚依依头痛欲裂,看到身边躺着的男子,她一点也不惊讶。后悔吗?不,一点都不。她反而庆幸自己放肆了一回。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卸去心头只恨。
很快,赵友同醒了,头痛欲裂的他很快就察觉自己做下了不可饶恕的错事,跪在太子妃面前求饶:“娘娘,卑职该死,卑职真的该死啊!这c这,这不是??????”
“行了,收起这一套吧。本宫不需要。”楚依依非常冷静:“天还没亮呢,你赶紧回去吧。”
“啊?”赵友同没想到太子妃这么好说话。
楚依依说道:“你快走吧,此事你知我知,莫让第三人知晓。”她提醒:“倘若东窗事发,你我死无葬身之地。明白吗?”
“明白,明白。”赵友同意识到自己做错事,红着脸说:“可是,娘娘您不会有事吧?”
楚依依却露出令人匪夷所思的笑意:“本宫心中痛快,能有什么事?你赶紧走,迟了就真的遭殃了。”
“哦,是,是,娘娘保重。卑职告辞!”赵友同仓促而走。
快天亮的时候,明兰身体不适,近处的茅房有人,她忍着多跑了一些路,意外看到赵御医衣衫不整地匆匆而过,心中疑惑,却被腹痛搅扰,只能先解决腹内大事。
一觉醒来,李沐澜恍如隔世,回想起昨夜总总,她心中还是一阵唏嘘。幸好皇上是明理之人,她才没有受到处罚。否则,人命关天的大事,总得有个说法。
哎呦,哎呦。有人哼哼唧唧的声音。
李沐澜一下回神,在屋内看着:“呀,明兰,你怎么了?”她一想,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临福宫?”她好像错过了什么。
“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