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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故的要他们的性命,还出动了温州卫所有的千户所。这种情况下如果抓不到诸葛氏三兄弟,廖承衣这永嘉之行在回到京城可是说不清道不明了,撤职查办那是轻的,在没理由的情况下擅自调兵这一项,就可以让廖承衣人头落地了,都尉府的人办事从来就是不成功则成仁,空口说白话是不会有人同情你的。

    诸葛氏三兄弟的江湖经验可比廖承衣要老道多了,他们在打斗中苦想脱离之计,知道如果再耗下去性命可总将不保啊,虽然武功厉害,可也难挡着一波接一波的送死官兵,这没完没了的死拼可不是办法。

    诸葛吾能与廖承衣对招自然分不开身,只能寄望兄弟了,诸葛吾能的弟弟颇为机灵,看到追着羽少的马队回来复命,也没抓着羽少他们,心情有些失落。诸葛吾能的哥哥和弟弟背靠背的走着八卦拳圈,交头接耳倒是方便,弟弟和大哥在打斗的同时已经商量好了,朝着马队方向杀出一条血路,把马背上的这些官兵都踢到在地,突然调转马头向着酒楼里面冲去,几匹高头大马一下撞开了几扇大门,来到诸葛吾能的身边,大哥撕下一片衣袖,在纵马飞奔到廖承衣和诸葛吾能的中间,格开两人的距离之时,甩下衣袖到诸葛吾能的手边,诸葛吾能拉着衣袖脚尖一点地,嗖的飞了起来,他大哥立马一拉就把诸葛吾能拽到马背上,几匹高头大马在拥挤的酒楼里面横冲直撞,那些官兵举刀砍向马腿,一下子马匹失控,狠命逃离,踩死踩伤不少官兵,场面更加的混乱不堪,三兄弟趁机展开轻功,飞出酒楼大厅来到了后面的火房之地,那后面就是瓯江了。

    火房一半就建在瓯江的礁石上。下面还泊着一艘小船,是送泔水用的,脏乱不堪,有些腐烂的臭味,在风浪中摇摇摆摆。三兄弟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看到有船在此一起跃到小船上,斩开缆绳,用双手划动小船,向着江心而去,六只手掌当成划桨倒是很快就离开了岸边。没入到滚滚洪流之中。三人心想就算葬身鱼腹也比被官府折磨要强,所以也就义无反顾的朝着对岸划去,只是不抵这汹涌激流,小船只有随波逐流了。三人长在内陆之地,在这漩涡洪流之中打转漂流很快就头晕目眩,腹中食物倾吐而出,仗着功夫了得紧紧的抓着船沿,随着吐尽酸水,半条命也去了。

    廖承衣脸色苍白的看着波涛汹涌的瓯江。口中直骂娘,保佑三兄弟在江中翻船,葬身鱼腹,一吐心中不快。怏怏的收兵回去,心中不断的想着如何交差,在温州卫呆了这么长时间,结果还是两手空空。不但余孽逃了,还无缘无故的跟江湖门派结仇,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不少官兵。看来自己也是自身难保了,得赶快想好借口擅自调兵的事情,虽然自己估计的没错,羽少和沈冰本来也成了瓮中之鳖了,可诸葛氏三兄弟却横插一手,煮熟的鸭子也会飞了,可想到羽少和沈冰已经跃入瓯江的波涛之中,估计是凶多吉少难有性命的了。

    过了三更天,大雨顷刻停止,乌云散尽,月出于东山之上,瓯江也恢复了平静,只是江面洪水依然高涨,就是不见了滔天大浪,平稳的流向大海。雨后的明月显得格外皎洁,皓月周围满天星斗清晰可见,照亮了整个天地。

    羽少幽幽的醒了过来,白马‘绝尘’真伸出舌头舔着羽少的脑袋,羽少觉着头还在隐隐作痛,一摸脑袋手上沾满了黏糊糊的鲜血,在月色下显得漆黑粘稠,估计是自己在被卷起大浪拍打到了礁石上,头破血流昏死过去了。

    羽少的身上还背着包裹,包裹的一头连着沈冰,依然在江水之中,随波荡漾,不知死活。羽少马上把沈冰拖到岸上,一摸冰冷手臂,还好隐隐还在跳动,肚子已经饱饱的涨着,估计是喝了不少江水进去。羽少用力的压着沈冰的肚皮,挤出来肚子中污水,此刻羽少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嘴对嘴的向羽少吹气,希望能救活她,吹气后马上在沈冰的胸脯上按压着,如此几次三番的来回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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