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觉得跟那天盗取我‘凤雪翎’的人不是同一个,我跟小辉虽然没有看到,但盗取‘风雪翎’的人应该是个年轻人,武功造诣也比老女人要高的多,虽然没有交手,但看她的轻功就知道我一个人决非是她的对手,幸好那天小辉在,我两联手倒也不用怕她。这老女人虽然武功与我相当,可江湖经验我就远远不如,她在水下闭了一会气,我以为溜到岸边回去了,可没想就在我船底下,在我分神之际她突然托举起船尾,我被抛到了湖上,她马上上了船,向着西山岛驶去,我必须跟住她,可那是周围已经没有船只,我只好游泳跟着她,还好离西山岛不是很远,我没有跟丢,她看我穷追不舍也是怒火中烧,又在西山镇上打了一架,这时刚好有个人骑马路过,她飞起一脚把马上的人踹在地上昏厥过去,自己飞身上马狂奔而去。我想她只要在西山镇上,我还是可以找到他的,我先救醒了那位无辜的人,就到镇上的几家客栈打探,这个时分已近黄昏,西山镇到陆地的船只已经没有了,我们都已经筋疲力尽,大晚上应该不会独自划着小舟出岛,终于在有家客栈我看到那匹马,问了小二马主人是否在此居住,小二点了点头,我给了他一锭银子,他告诉了我此人住在几号房,我要了间她隔壁的房间,此人不是盗取‘凤雪翎’的人,但我想一定和那盗取之人有瓜葛,我没有让她看到我,我暗地里跟踪她,说不定可以找出那个盗我暗器之人,我一路随她到了无锡城。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在无锡城很快把我甩掉了,她肯定也是知道我在跟踪她的。我闷闷不乐去找小辉,小辉镖局门下眼线众多,说不定能把他找出来,可结果很失望,她还是逃脱了。”
“那你为什么没回到贡山岛?”羽少问道。
“我心里有些忿忿不平,跟踪了两天的人就在眼皮底下溜走,我想她也不会走得很远,在无锡城呆了几天,也跟小辉分析了一下此人的去向,我们觉得应该是北上反向,就跟小辉一路追寻到京城南京,可还是没了消息。”南宫无奈的说道。
这时白明月问道羽少“羽少,你说昨晚的那个黑影人,会不会是南宫说的那位老女人呢?”
“很有可能,昨晚那人也很了解机关陷阱的布局,把我们困在树上一宿”。羽少看到南宫有些疑惑,就跟他讲起昨夜的遭遇。
“难怪跟踪不到,此人虽然武功谈不上很好,但论计谋却是高手,我可想不到她会去而复返,我在北去方向苦苦追寻,她倒好可以很自在的躲在藏书阁中,没有会去打扰她,直到你们的出现”。南宫倒也佩服那老女人的老奸巨猾。
“我想这人可能在找寻你家另一门暗器‘流星蒺’,你大哥使用这暗器应该比你的‘凤雪翎’更为霸道。”白明月说道。
“白姑娘说的没错,还好这次我大哥出远门把‘流星蒺’带在了身上。”南宫说道。
羽少正在埋头苦想一件事情,问白明月道:“你记不记的宜兴城里那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知道呀,她们还差点把殷小妹胳膊掐断,难道她们跟这事有关联?”白明月回道后,接着对南宫说起了他离开王家大院后第二天,去了宜兴城碰到的两个女人。
“我看是不是这样的,那天在贡山岛盗取暗器的人有两个,被南宫发现后,那年轻的女子仗着自己武功高,水性好,就拿走‘凤雪翎’先走一步,也好引开南宫和小辉,让那个老女人继续找寻另一个暗器‘流星蒺’,这两人应该知道南宫的大哥不在岛上,而且一时半会不会回岛,这时候只有南宫的武功最好了,那位年轻的女子本来有恃无恐,没想到有小辉在,如果南宫和小辉联手,年轻女子估计自己没有把握同时制服两个高手,就只好先走一步。等到南宫和小辉追跟着年轻女子一直到对岸时,已经很晚了,也不会回到贡山岛去了,那老女人就可以大胆的找寻‘流星蒺’了。可没想到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