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偷学来的?我不甘心,我不服输啊!
要让他知道这是莫长天这一个月来刚刚自己琢磨出来的,非得让自命嬴家年轻一辈第二强的他,羞愧至死不可!
莫长天又一招袭来,掌中似乎有引力似地带着他空中转了一圈,如影随形地又在他胸前印了一掌,嬴光义重重摔在地上,只觉四肢百骸都要断开了一样,挣扎了几次都无法再爬起来。
莫长天蹲了下来,戳着他胸口好奇地道:“嬴少爷,就你这样的也叫我废物,那你岂不是废物都不如?”
如同一个月前的一幕重现,但双方却交换了角色,嬴光义气血攻心,两眼一翻,就这么晕了过去。
“喂,醒醒,一套拳法还没打完呢,能再坚持会儿吗?”莫长天连忙拍拍嬴光义的脸,一脸的失望和不爽。
已是深夜,嬴府书房中还坐着几个人,好像正在开一个小型会议。
一个眉宇宽阔,方口阔耳的长袍中年男子坐于正中,沉声说道:“嬴福,你是说莫长天把嬴光义四人都打晕过去堆在了内院里?虽然其中使过一些诡计,但对付嬴光义时,莫长天是真实实力击败他的?”中年男子缓缓的谈吐间,令人不怒自威,正是嬴家当代家主赢雄!
“光义是我孙子,他不会对我说谎!”下首的一张椅子上,一名白发老者面色古怪地道,听声音,正是曾经在莫长天和家丁们搏斗的树林中出现过的老者,也就是发现莫长天的管家嬴福。
嬴雄有些不满地道:“你不是说他一个月前连普通壮汉都打不过,这辈子恐怕筑基无望了吗?”
“按理说确实如此,一个月前他和普通无赖斗殴时,都是市井式的缠斗,总不能被打反而会开窍了吧?”嬴福有些不肯定地低声道。
“和普通人斗殴?让你天天跟着他,你连他什么时迈入筑基的都不知道?”嬴雄眼中闪过一丝厉芒,“还有你放纵孙子头挑衅,想破坏我指定的婚事吗?你是平时负责刑罚的大管家,你说自己这罪该如何定?要嘛你这一脉以后的灵药供给全部扣除一半,要嘛你去领50棍杖,明日婚宴你不用参加了!”
嬴福脸色一白,他虽是管家,但也是嬴家支系,而且年纪比嬴雄都大,赢雄对他办事一向极为放心,很少这么厉时和他说过话,没想到现在为个他轻若鸿羽的小子,会给他这么重的处罚。
沉默了半天,他才涩声道:“都是我人老犯浑了,愿领棍杖处分!”
嬴雄冷哼一声,又皱眉对身边另一人道,“莫长天有了进步,倒是符合收他进入家族的初衷,让他为嬴家贡献自己毫无过去的生命!老二,这一年多来,笼络莫长天的工作是你具体负责的,怎么样了?他能否为我嬴家归心效力?”
一个大腹便便c眼睛眯成一条缝的中年人有些紧张的站了起来,看上去不像练武之人,倒像个市井商人,此人是嬴雄的二弟嬴奇。
他见到刚才给嬴福的处分,又听到嬴雄的问话,扭捏了半天,就是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嬴雄一拍桌子怒道,“说啊,平时不是很能说吗?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那问你,你这一年多来,有没有好言安抚,常对莫长天谈心洗脑,诱之以利?”
“没没有。”
“没有?那你平常有没有单独重点辅助莫长天练功?”
“没没有。”
“那是派人指导他练功了”
“没没有。”
“嬴家顶尖武技呢,有没有给他修炼?”
“这个,好像只给过他一本筑基总纲和浑元拳法而已。”
“什么?只这二门最垃圾的功法?你是不是纯粹不管,任其自生自灭了?”
“没有没有,哦,对了,我有派人每日按时送餐的,这个真的有!”
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