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课堂的守候
下午,胡志高和张丝丝联翩而至,他们的到来没有减轻我半分的痛苦。
“原来如此。”
张丝丝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怜悯地看了我一眼:“白痴,反正这些年你都是这样熬过来的,只要忍一忍,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对,要知道你是被揍大的。”胡志一脸高赞同。
我默然了半晌,忽然问道:“有没有吃的?”
胡志高和张丝丝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道:“赵木头会买来的。”
“我也相信他。”我摸了摸快被饿扁了的肚皮,眼里带着期待,我要化悲愤为食量。
古时有断头酒,我亦要受难餐。
胡志高和张丝丝下午时还有课,不能逗留太久,陪了我一会儿就匆匆走了。
而我,作为病人,只能躺在病床上等待,我一直在等着赵木头来探病。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他带来的午餐。
可是一直等到下午三时,我所期待的并没有发生,反而是肚皮不断地咕咕作响来表示它的不满。
我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茫然无措,在没有医生的指示下,我可不敢就这样离开,谁知道蓝发小子那一脚有没有为我的下一代留下后遣症。
随着时间流逝,老兽医的午睡也告一段落了,他往病房探了探头,有些惊讶地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你怎么还在这里,你早就该出院了。”
“可是我那裹仍觉得痛。”我神情有些复杂。
“这是错觉。”老兽医淡淡地望了我一眼:“你现在需要一个心理医生,而不是生理医生。”
“那我岂不是白等了?”
老兽医耸了耸肩,表示这不是他的责任。
“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我咬牙切齿,可是老兽医只是摆了摆手,就走开了。
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离开这个让我既伤心c又生气的地方,坐上回家的小巴,我打了一个电话。
“作为朋友,我应该来探你。”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赵木头的话语,柔和兼具善意的声音并不能安抚我心中的不满。
“但是你没有来,你知道的,我是多么的信任你。”
“那只是小事。”
“小事?”
我几乎抓狂了,要知道我受的伤是男人之痛,而在赵木头眼中,这竟然是小事。
难道身为木头精的他,连那里也有过人之处?
我疑惑了。
我深呼了一口气,决定放下这件“小事”,问起赵叮咛的事。
“表姐?哦,她还在美术院里教画画。”赵木头没有隐瞒。
“她不是大学里的护士吗?怎么又成了教师?”我更加疑惑了。
“我们家族比较不同,每个人最少都是双学士毕业的,表姐在读书时,她修的是医护和艺术。”赵木头顿了一顿,道:“这个我没有说过吗?”
“没有!”我大声地应道:“我发誓。”
“誓言并不可靠。”赵木头不以为意。
“相信我,我很少发誓,在没有百分百肯定的情况下,我绝不会起誓。”我开始挑衅道:“要不我们赌一次?”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总以成王败寇作英雄,有输赢,就有赌约。
我们的赌不牵涉钱财,而是另一种惩罚:赌输的人就要当人肉沙包,被赢的人揍一拳。
赵木头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道:“好。”
我关掉来电,嘴角扬起一丝幽幽的笑意。即使晚上时,面对父亲的咆哮和雨点般的铁拳,我的笑意依然不减。
在第二天,我拖着被老爸虐得半残的身体上学,来到我们四小龙在大学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