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几乎是被浓烟的味道呛醒的,不止他,还有船上的其余还在睡梦中的人。
作为一个现代女性,指挥人的本事一流,至于动手能力那就差强人意了,不像是前世那烤鱼要有现成的烧烤架,还要有各种调味料,这个世界就算是有,季琼莩也不见得认识,因为她通常是认识超市里已经碾成粉末的成品,至于没有研磨的那还真是未知晓。她理想的效果是驾着船,然后在船上带着一众人悠闲的吃着烧烤。但是有些时候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残酷的。
“你们这是打算将船烧了吗?”方寒从船舱里打着喷嚏出来。身后跟着一众还在疗伤的人。他们中有些人比方寒还被呛的早醒,但是碍于季琼莩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就不便责问,看到老大醒来一众人那个感激呀,经过那一战,他们是终于明白老大的威风了,居然敢抢皇帝的女人,果然够雄起威武。
原本他们中的小部分人只知道季琼莩是方寒从天牢将她救出来的并不知道其真正的身份,知道后再看过她和轩辕澈的那场对峙,就觉得自家的老大神气威武,居然和皇帝抢女人,还被抢出来了,这其中的过程尽管不为人所知,可就是留给别人想象空间太大,所以他们才能随意的发挥想象力,加上又是一帮粗人兼混人人,那思想要有多丰富就有机会多丰富,这是往好里说的,粗鲁一些的解释词就是:肮脏。
“你醒了,不要动啊,你伤口还没有好呢!”季琼莩见方寒出来就去拉他。
“我怕再不行醒船就要被某个人烧了。”方寒的目光自然是落在季琼莩的身上,船上自己挑选的人都是一些什么人他很清楚,粗枝大叶的一群男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创意性!而在船上钓鱼做烧烤这可不是这些大男人会干的活,对于这些男人来说宁愿将鱼生吃或者直接拿个锅子来煮也好过这种方式,所以能做出“烧船”这种事情的只有眼前的这位姑奶奶。
“以后能不能不要做这种危险的尝试?”
“这不是无聊,你看我们钓上来好多鱼。”季琼莩试图缓解尴尬,毕竟她好心干了坏事。她吐吐舌头。
“你还没有答应我!”方寒却很严肃,对方寒来说季琼莩这样的行为很危险,会毁了一船的人。
“我答应就是了,你这么凶做什么?”季琼莩觉得有些委屈,昨晚才帮他处理了伤口结果就这样凶她,她承认也有错,不该在船上做危险的举动,不过她自己还是认为比较安全的,除了场面比较难看。可是方寒的脸色不见得就是她想看的了。
方寒见季琼莩的面色也不是很好看也就没有说下去,只是叹了一口气。
他蹲下,在那个大铁盆里面浇灭了一部分浓烟的元凶,将火弄到了一个适当的范围,然后,就向她伸伸手。
“做什么?”季琼莩还是在赌气。
“你不是要做烧烤吗?将鱼拿来呀!”方寒看向她。
“还是算了吧,等会儿你伤口裂了,你现在不易做过大的动作。”季琼莩说道。
“不过就是烤个鱼,没有大碍的。别把我想的太脆弱了!”方寒见她不动手就自己去动手拿鱼。
“你别动,我拿就是了,不过伤口裂了可别怪我。”
季琼莩不由自主的去拿了一条杀好的鱼给他,用竹签串起来。方寒熟练的在铁锅架的火上面翻着鱼肉,然后撒上盐,烤鱼的香味瞬间就肆意了起来,油脂滴落在炭火上面发出“噼啪”的响声。让忙碌了一个晚上的季琼莩顿时食欲大开。
“你好像是无所不能!”季琼莩接过方寒烤好的鱼夸赞道。
“那是,你不知道娶一个老婆要多难?下的了厨,拖得了地,修得了电器,还要赚的了钱。当然还要学会解决邻里纠纷。”出生在六零年代的男人压力可见是多大,几乎要十项全能。
“其他几样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