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平常一个月俸禄给家用的不到三分之一,其余的要不是在赌场就是酒场。
不过自从认识这位行脚商人之后他基本都在花那人的钱,按照那位的说法你一个管监狱的一年俸禄也就几十两的奉银,而天牢里面的灰色收入大头都要给上面,分到手上的也只有一口汤,哪里够吃?而他跑一趟商就是他十几年的俸禄,所以基本都是这位行脚商人在付费。
老鹰约了对方在杏花楼见面,原本他也没有如此的阔气,可是想到被季琼莩威胁的事情不论是哪种都是会出事,身上留有再多钱也无用,不如就此阔气一回,约了行脚商在这里见面请吃。
“魏兄弟,什么事情这么急的找我过来?”老鹰是公职里别人给他取的绰号,老鹰姓魏,本名叫做魏寅,所以谐音给他的绰号叫做老鹰。
行脚商本名叫方鸠穹三十岁不到,大胡子,皮肤黝黑,高高瘦瘦为人及其豪爽,平常又爱交友,在京城时间较短,但是已经和他们各个部门的人混的很熟。认识他的人都叫他老九。
见到老九,老鹰二话不说就是举起被子海干一杯。
“兄弟今天这是怎么了?有心事哪!”老九坐下也举起杯子陪了一杯酒。
看到人来,杏花楼的伙计开始陆陆续续的上菜。而两人更是一杯接着一杯,老鹰始终没有开口,他觉得要讲清整件事情那是需要勇气的。
酒过三巡,两人都喝的微醺了,老久搭住了老鹰的肩膀,“兄弟,都认识一段时间了,如果你有难处就说,能帮的兄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两兄弟认识就是一场缘分,虽然外面的人会说我是一个行脚商不配和你们公职人员交朋友!”
“老九,兄弟,你这话说的,我老鹰是那样的人吗,说起来我们是公门中人,可是人人见了我们都怕,我们这种人根本就没有朋友,兄弟,我如今真的是遇上大难题了,这个难题关系着我的身家性命,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无奈的说道。
“什么难事?就光听你在那里叹气,说出来让老弟帮帮你,是不是赌输钱了?如果是钱的问题一句话,兄弟别的没有,千两之内还是能帮你想想办法的。”
如果是往常,听到有人说可以帮他解决千两之内的赌债,他一定会做梦都会笑醒,可是现在他叹了一口气,哎,他怎么会这么倒霉做了皇帝和那个女人之间的炮灰?
“兄弟我现在也多希望用钱能解决,你是真兄弟。下面的话很重要,你千万不要和别人去说,否则性命堪忧。”
“什么事?”
“几个月前程家叛变,皇上不是抓了东恒银行和鸽子票的主事人吗?”
“知道,那时我刚从外地回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要知道那时我大部分资产都存在了东恒银行,不知道东恒银行因何被封,就急的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因此我才会去结交你们这些公门中人,因此才认识了你。”说到几个月前,他是记忆犹新。
“哎,现在那个鸽子票和东恒银行的主事人就是我亲自看押。”说道此事,他一声哀叹。
“啊?不是说她是程家的奸细,何以皇上不处决了她?”老九吃惊的问。
老鹰摇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然后他靠了过去小声的说道:“世人都知道那位是程家的奸细,可是那位昨日对我说她开东恒银行和鸽子票全是为皇家敛财,为了皇上能养秘密军队打败程家。”
“没有道理啊?如果她是皇家的人,那皇上为什么要抓她,她不是有功吗?就算鸽子票害了很多的人,那也是那些人自己没有定力,而且鸽子票也真的造就过富翁财主,这些也是事实。不可能会出这么大的事!”老九用一个商人的角度去分析。
“你是说那个女人匡我?她故意这么说威胁我?”
“这种事情你能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