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什么如此说?罪妾只是废院里的一个小小采女,不指望伺候皇上。”季琼莩感到心中怦怦乱跳,这样的时候他不是都在承云殿中翻牌的吗?
“不指望?那你为什么故意绣出这么难看的一个香囊给朕?深怕朕不知道你绣功不行吗?”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讥笑,好似一切都是她的错。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辛辛苦苦绣的东西被指绣功差就算了,居然还说是故意绣的这么难看勾引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她为了绣这个香囊将自己手指都都戳的差点废掉,居然还说她故意的?
季琼莩一双眼气愤的看向轩辕澈也差点忘记了此时全身裸露。
“怎么没有话说了?”轩辕澈从水中拿出她的一双手,可是却意外的看到她青葱的十指满是针扎的凌乱交错伤痕,一时之间轩辕澈居然说不出话来了。
而季琼莩眼中强忍着泪水。她任性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是怎么也抽不动。
“朕还真的没有想到朕的美人居然真的不会针线,这恐怕也是整个宫中绣的最难看的香囊了。”以一个皇上的身份轩辕澈说不出直接道歉的话,他这么说,算是一个帝王最大的让步了。
“罪妾已经不是您的美人了,现在罪妾只是”
下刻轩辕澈就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瞬间季琼莩脑子一片的空白,就算是上次差点两人发生关系都没有像这次感觉的如此真实,没有再那张拥有过无数女人的龙床上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是好闻的,有着清澈的淡淡的丁香花的味道,可能今日他就拿过她的丁香花的香囊,所以沾染上的气息。想到自己如此蹩脚的香囊被他拿在手中的情形,季琼莩可以想象他当时一脸黑线的神色。
“女人,你怎么敢在这个时候失神?是不是朕还不够用劲?”边说他边履行这他种种的言行,他的行为甚至称得上是粗鲁,可是她不能拒绝的,因为这是古代的皇宫,她是一个帝王的女人,尽管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她光裸着身子,给了他很大的方便,从水里捞出来完全不顾自身上的明黄色的衣衫全部沾染上了大片的水渍,然后将她抱起来扔在了床上。脑后的青丝散乱了一床。
在肌肤遇上空气感觉到冷冽的时候,有这么一瞬季琼莩感到了害怕和退缩,但是这个男人完全不给她考虑的时间,直接附上身体。压制住了她。
“帮朕宽衣。”他命令,却是又不起身,也不停止他的掠夺。这样还让她怎么动作?
季琼莩为难的手在他的腰间摸索。却怎么也解不开他腰带。却还不小心碰上了他胯/间的坚/硬/如/铁,作为一个成熟的女性,她自然明白那是什么?瞬间满脸通红。
“看你平常伶牙俐齿的,怎么现在这么笨?”轩辕澈一声嘲弄自己解开了衣衫,然后抓着她的手细细的吻过她受伤的十指,那种的感觉,季琼莩恨不得抽回手来,被他亲的满脸通红。
这么的看着他,他的样貌真是好看,比起后世那些影视红星要来的更加的儒雅英俊。真正的少年帝王。
轩辕澈又怎么会放开抓住的手,原本今夜就是来征/服来掠/夺的。
在他炽烈目光下,季琼莩的脸更加红了。要知道她现在可是未/着/寸/缕。但也只是在那一刻,她从来就不是一个爱认输的人,既然已经无法避免,那就尽量的迎/合,让自己去快乐,性是两方面的,她不是传统的女性,只会逆来顺受,她是来自未来标榜着下的厨房,上的厅堂,在外是贵/妇,床上是荡/妇的教育。虽然在未来的二十多年里她没有来得及实行荡/妇政策就死去,可是现在这抹孤魂既然已经穿越,就没有理由在这种时候亏待自己。
她的手虽然被他制住不能动,但是她的脚缠绕上他的身躯,在轩辕澈诧异吃惊的表情下,她用力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