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帆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跳起来找那个人。
突如其来的动作撞翻了药碗,汤汤水水洒在了被褥和白色衣服上,白色衣服的主人正眉毛纠结的看着她,那个神情
扬帆一下扑了上去:“二师兄!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白泽看着八爪鱼一样扒在自己身上的人,好看的眉毛继续纠结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桐叶,太医说你身子本就弱,前些日子在外面着的风寒尚未好。皇兄念你是皇后之妹,之前从未入过宫,自小又只跟越儿亲厚,宫中算起来也只有我这轻松,所以把你送到我这儿来养病,暂时不用进宫了,好好在这学规矩。你可不要再胡闹。”
“二师你刚刚叫我什么?”扬帆觉得状况不对,乖乖,该不回他只不过是根二师兄长得有点儿像而已。不过,扬帆眉毛鼻子仔细打量了某人一番,这不是有点儿像,而是一模一样,除了长长的黑发和脑袋顶上的那个金冠,那双漂亮的狭长凤目和那张人神共愤的英俊脸蛋,五分邪气却偏偏又有五分正气,这样的人普天之下居然还能找出第二个来?!
“桐叶啊,你还有别的名字?”白泽一片一片捡起碎汤碗,顺手放到桌上,又看向扬帆。
“对了!临儿怎么样了?!”扬帆揉揉鼻子,决定选择性跳过他的问题。
“无须担心,一并送到这里来了,她为你作了证,你可以放心了,只是那小丫头身体还虚,在她房间里养着呢,你尽管放心。”
“哦”扬帆绞尽脑汁想些别的把话题扯开。
白泽漫不经心的泡着茶,头一低下来,长长的黑发有那那么丝丝缕缕垂下来,半边的剪影,真真是好看的要命,扬帆在很小的时候就曾这么看着她的二师兄花痴,那时小扬帆天真的问:“二师兄,我长大以后嫁给你好不好?”而她的二师兄直接一口水吐了出来,哈哈大笑了半晌道:“好好,没问题,我等你长大了。”后来扬帆长大了,他们还屡屡拿这个开玩笑。
想到这儿,扬帆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深吸一口气,抱紧了被子。
白泽依旧慢悠悠的品茶:“你觉得皇兄为什么把你送到我这儿来?”
“太医说我身子本就弱,前些日子在外面着的风寒尚未好。皇兄念我是皇后之妹,之前从未入过宫,自小又只跟越儿亲厚,宫中算起来也只有你这轻松,所以把我送到你这儿来养病,暂时不用进宫了,好好在这学规矩。所以把我送到你这儿来歇着。”扬帆摇头晃脑的又说了一通。
“哦?原来你在听不过”白泽拖着长音,最终没有说出些什么,扬帆七上八下的等着听他“不过”后面的话,他却只笑笑,道了句你好好养身体,转身走了。
扬帆抱着被子忐忑不安,是有察觉了呢?还是察觉了呢?
那天,扬帆想起了她那些无良的师兄弟姐妹,然后装忧郁,抱着被子默默流眼泪,然后默默地抹干净,然后眼泪止不住的继续流然后
时间一晃,过去几日。
下雪了。
扬帆趴在窗台上伸出手去,床上名叫白越儿的小丫头正睡得香甜。前两日这小丫头来看扬帆,在扬帆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自己的遭遇,小丫头义愤填膺,害的扬帆又好好安抚了一通。
唉也是这么一个冬天,她和狐狸堆雪人,堆出了一个苏扬帆一一个大胖雪人,一个狐狸一一个小胖雪人,还有大师兄二师兄一一堆雪球
那场雪,真的是很大,可是后来,居然没再见过那么大的雪。
至于临儿,扬帆第二天便去看了她,灵魂是有记忆的,即使有的时候自己并不知道。扬帆在救临儿的同时正好有了一个绝佳的灵魂交流机会,有人要害临儿,虽然不能确定是谁,但是临儿能确定自己当时被什么湿湿的东西捂住了鼻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