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委屈了,怎么了?”
听着胡悦宁这番耍赖兼撒娇的话,元卿不怒反笑,“小宁儿,你这是在向我撒娇么?”
胡悦宁其实在这话刚一出口就后悔了,再听见元卿这么一调侃,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你想笑就笑吧!”到最后,她开始自暴自弃。谁叫她的头脑不够用呢,何况对方还是个出了名的人精儿,自己到哪里能是他的对手?
“我是想笑来着!”元卿说的也豪不客气。
“你!”胡悦宁想不到他还打蛇随棍上了,一时之间又羞愤欲绝,拜托她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台而已,这个臭男人难道就不会说点好听的,来点软话,哄哄自己?他这个昔日里的花花公子,有点“口技”都没有?说笑了吧!她算是看出来了,他压根就是存心的吧!
“怎么了,我老婆向我撒娇,这不是天经地意的事儿么,我难道不能开心么?”这峰回路转的,直接让胡悦宁给噎住,当下无语。
跟他这种大尾巴狼,还有什么好说的?多说多错!
两人带着p一cky回到了军区大院里的元家大宅,少不得又被元母一顿好说,特别是元卿直接被元老将军“请”进了书房去做深入交流去了。
好在元卿的脾气收敛了很多,胡悦宁和元母两人自他进了书房后,就一直竖着耳朵听房里的动静,就准备里面声音大一点,或者有什么玻璃器皿碎裂的声音就冲进去救场,结果约摸半小时后,书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爸,一会吃饭了,你先休息一下。”元卿笑容可掬地边说边开门出来,惊得胡悦宁和元母面面相觑。
“妈,小宁儿?”元卿门一开便看到两个探头探脑的女人,心下了然带上书房关后,才没好气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联手做地下工作者了?”
元母端着个老脸不吭声,胡悦宁自然要开口解释,“妈和我这不是关心你和爸么!”
“真的?”元卿扯出一抹微笑,“不是怕我和爸在里面一言不和打起来?嗯?”
“怎么会呢?”胡悦宁讪讪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还不至于没轻没重到和自己爸一言不和就动手吧?那不是都反了天去了!”
“嗤!你也知道啊?!”元卿伸手很自然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见元母也似的松了口气的样子,才又道:“妈,我们都饿了,什么时候开饭?”
“这才四点半,开什么饭?我去看看厨房黄妈那边的情况,快好的话会叫你们的!”元母顺着他的话,寻了个由头便很自然地走人了,留下了胡悦宁这个欲哭无泪的“小战友”独自面对大尾巴狼还真是可怜呐!
晚饭过后爬上斜斜的屋顶赏星月,本来是淑女不宜的事,但胡悦宁向来不将自己归类为淑女,加之p一cky刚刚很听话地呼呼了,心情一时之间大好,于是乎理所当然地与元卿两人沿着水管爬上了二楼的屋顶,坐在屋背上赏起明月来了。
帝都的军区大院位于市郊,都市之外的天空,干净得让人心喜,也只有在大量破坏了自然景观之外,人们才会分外地珍惜那仅存的美丽空间,所以环保成了近些年来流行的话题。遗憾的是,就在帝都人开始懂得珍惜,却是在环境景观几乎破坏殆尽之时。因此,曾有一个外国学者笑谑地说:即使将帝都的外汇存底全部投入环保中,也建设不回一个干净的帝都,呵呵,这是多么地讽刺啊!
为什么物价波动中,纸浆永远涨幅惊人?因为全球的树木已不堪承受砍伐,不容许再有一颗树被轻易砍下。造林的速度永远比不上消耗的速度,加上时有森林大火肆虐,青山绿水似乎已成了历史名词。山已渐光秃无木,所以人们呼吸不到新鲜干净的空气;河川渐呈优氧化,所以见不着活跃悠游的鱼儿,而他们也濒临死亡的命运;还有,恣意倾倒的工业废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