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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呀。”

    “你妹的!你不会把你儿子p一cky也给忘了吧?”怒,将胡悦宁的左手举起来摇晃,“p一cky可是你和他的结晶,如假包换,而且你给老娘睁大眼看仔细了,你结婚戒指还戴着呢,总之你们是合法夫妻,你别胡思乱想了。”

    柏樱死后,柏父柏母一接到通知便从西南的一个小县城赶到了帝都。

    只是就尸体的处理便成了问题,按照国家的政策要求,尸体必须火化,但柏父柏母坚决不同意一定要带会西南小县城,按当地的习俗土葬,所以两人在医院门口哭闹得不可开交。医院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求助于元卿,死者生前毕竟是经他的关系才进了医院,如今闹成这样实在不是办法。

    元卿听说后,私下给柏父柏母的账户里打了一笔钱,柏父柏母这才老实地签了火化同意书。在殡仪馆开追悼会那日,帝都一米阳光残疾人学校的许多老师和学生都来了,还包括不少听闻了柏樱事迹的社会爱心人士,元卿以挚友的身份低调地去送了花篮,追悼会始终,他都一言不发,在哭号声混杂一片的奠堂里,显得尤为突兀。

    见到这么多人出现在女儿的追悼会上,柏父柏母才知道柏樱这些年来都做了什么,感慨之下,决定将柏樱的墓定在帝都,以供孩子们定时去探望。

    下葬时,仍是哭声绕梁。

    天空忽然阴了,这在帝都的夏天是异常难得一见的。空气中泛着鲜草被水露打湿的味道,干涩而清新,燥热的风窜涌如浪,拂在人脸上莫名有些黏腻。

    元卿望了眼天,要下雨了。

    柏樱的墓按她生前的遗愿,修得很是干净简洁,大理石的墓碑上刻着几句墓志铭,字体一笔一划都劲韧而不失婉约——我是轻轻悄悄地到来,象水面飘过一叶浮萍;

    我又轻轻悄悄地离开,象林中吹过一阵春风。

    你爱想起我就想起我,象想起一颗夏夜的星;

    你爱忘了我就忘了我,象忘了一个春天的梦。

    松寿园里终年沉寂,难得的喧闹,总会引来瞩目。

    胡悦宁着了一身黑色的短裙,默默地站在远处。看着那方闹景由黑漆漆的一片,逐渐寥落成零星几个,最后只剩一个颀长的身影孤自站着。

    元卿从口袋里拿出柏樱遗留的那一枚情侣戒指,放在了她的墓碑前便也离开了。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竟被胡悦宁远远注视了好久好久

    待到墓园彻底变得了无人烟时,胡悦宁这才收回目光。

    她出现在这里不是巧合,现在闲来无事时胡悦宁就一个人安静地待在公寓里看电视,一个台接一个的台的换着,于是她看到了那个令她感动地要落泪的学生送别老师的画面。明明她就不认识那个正值美好年华就英年早逝的女教师,但她在心里就是有一个冲动,要去送她最后一程。

    只是,胡悦宁没有想到,她会在墓园里见到了元卿,那个可以用结婚证做证明的——她的老公

    胡悦宁再次眺向元卿离开的方向,想了片刻,朝那个新落的墓碑走去。

    这是一个新墓,墓主人是那个叫柏樱的女教师,碑上的灰色头像青春洋溢,看样子才二十多岁。这样年轻就死了,真是好可惜。刚刚那么多人来祭奠,还有不少孩子,不必想便知道她是个深得崇敬的师者。

    只是,元卿在这儿站了好久,她是他的朋友吗?

    胡悦宁一低头,便看见了那枚戒指,戒指镶了一层细细的银衣,但早被岁月腐蚀得坑坑洼洼,只剩了污浊而灰暗的铜色。

    那枚戒指看起来很廉价,但是却是从元卿口袋里掏出来的如果她没有看错的了话!

    胡悦宁下意识地抬手看了看自己的婚戒,眼珠微转,脑筋里某个混乱的结似乎猛然解了,只瞬间,思绪便七零八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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