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着中间隔着她家老头子的事儿,谁想和一强了自己的男人扯上关系?胡悦宁在心里叹息。
元卿也在叹息。他说:“小宁儿,为什么你要跟那该死的翟焯扯上关系!”
胡悦宁一惊,抬起眼睛望向他。
元卿也望着她。他说:“小宁儿,你再跟我说一遍,你跟翟焯的情况,从一开始认识到现在如果说你还想要在这个星期里可以见到你家老头子的话,就乖乖地听我的话”
胡悦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又开始威胁了,以她家老头子的名义!翟焯,翟焯与她家老头子又有什么关系呢?与她与他之间的交易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搞不懂,却想着,反正她与翟焯之间光明正大的很,也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而她现在突然也想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绪了,然后,开始回忆。
回忆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她想反正翟焯自那通电话后应该也不会再来找自己了吧?她不怀疑翟焯对自己有真情,那时甚至冲口说要带她走,放弃自己在京里的家人,只不过她没同意,因为她想,等他冷静下来,他会明白,自己只会是影响他家庭和睦的威胁与他个人前程的负累。
到了是那时,他一定会放弃自己,毫无疑问。就象当初她家老头子放弃妈妈和她们姐妹一样。
心里乱成一团麻,可是表面上胡悦宁的神情也许还算平静。她细细的讲述跟翟焯的认识相处过程,除了感情上的变化不讲。而元卿居然也认真地在听,间或问上一两个问题,感觉就好像是个心理疏导师一样。
“你知道吗?荣绒就是荣紫衣的姐姐同父异母的姐姐!”听到后来元卿不禁笑了起来,“这个荣家啊”他这话没有说完,但胡悦宁却是明白决对不是什么好话儿。对于荣绒会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她在知道了欧凯盛的新婚妻子便是时俊的妹妹这样的消息后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反正这京城所谓的“上层社会”也就那么点大,绕来绕去也就那么几个人罢了!
“行了,看在你今天老实地给爷交了底,爷特许你早点睡吧。”元卿拉开被子,示意胡悦宁躺进去。
胡悦宁有些子迟疑,他就干脆走了过来,双手把她的肩压着,向后施力下去。
“行了行了,我自己来。”明白眼前的人一个强势得不行的大男人,她屈服。
元卿满意地松手,胡悦宁马上从另一边上床,并且一把把被子拉上来,直拉到下巴以下的位置。然后,眼睛再怯生生的望向元卿。
元卿有趣的盯着她,眼睛里有点懊恼有点气,又有点好笑的样子。真不明白他是什么感觉,不过对于这个恶棍,她一直都看不透他的心思。
眼前突然一黑,是元卿关上了灯。床垫轻颤了一下,应该是他坐上床来了。
胡悦宁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反应,目前她还是有价人质或者干脆说是阶下囚的身份,甚至她都决定破釜沉舟地牺牲自己一次,弄到可以举证他对自己实施暴行的证据,所以这时的她哪有资格拒绝他的同床共枕。
温热的手臂伸过来,她便被抱在了元卿的怀里。胡悦宁有些不安地小挣扎,这也纯粹只是本能反应,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这是徒劳的。
“喂,爷只是抱着你睡而已,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元卿的声音,懒懒的,在耳边响起。“你再乱动,激起了爷的兴致,后果自行负责哦。”
胡悦宁一惊,然后缓缓的放松身体。元卿就这么抱着她,果然也只是他说所说的单纯地抱着。一时之间她居然还略为觉得宽心。
他们都没有再说话。听着元卿有力的心跳声与自己的心跳交织在一起。思绪乱乱的,可是,又什么也不能想,胡悦宁静静地数着数字,期待自己快快地睡去,她知道这样很驼鸟,可是她没办法
大约数到了七百九十六的时候,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