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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说,历史上的雍正做贝勒时不一直都是太子党的吗?这回可好,他以后的日子可不安生了!

    转念我又不得不想到,后来胤禩在工部的风生水起。这不能不说是那年侍郎的鼎力相助。想那年羹尧如今也初绽头角,以后必可大用。

    我心中一喜,清了清喉。

    “两位妹妹果然都是七巧玲珑心,这般繁杂的琐事也能这样有条不紊,这回可让我做了回清闲人。这么多年在府里,我也总算是享了回福儿,咱们爷知道以后必会更加看重两位妹妹的。”

    听我这么打趣她们,两个人跟商量好似的,均都垂下了娇羞无限的俏脸,谁也不敢应声了。看得我脑子一热。

    好你个胤禩!倒看不出你还有这般招蜂引蝶的能耐!

    看来,我要花一番周折才能力挽狂澜了。

    “瞧福晋说的,为了年前府里的这些个事儿两位主子整日忙得脚不沾地的,饶是这么着还恐折了咱们爷的面子,辜负了福晋的厚望,睡也睡不踏实,还不就图爷和福晋和和美美地过一个节庆。”

    我朝绮瑶身后的那个被安茜几经描绘的嬷嬷投去一瞥。一双丹凤眼此时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但掩不住那一闪而过的精明。

    说穿了,还不是替她主子向我邀功。

    哼,可惜她邀功的对象是找错人了。若是贝勒爷恐怕来的更有效些。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段日子里,胤禩忙得焦头烂额,回府几乎也都是回来直接休息,饭都懒得吃,哪还有时间和心情去西院看她们去。

    以她的精明,倒是想见见胤禩了,就是没这个机会。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地想从我这里讨个便宜。

    便宜?不过就是想让爷有时间也眷顾一下她主子,毕竟入府这许多日以来,听安茜说胤禩只去了她那里一晚。怎么说在娘家面前也没有什么脸面。

    “秦嬷嬷,你别胡说了!”

    一声娇斥引得我掩嘴一乐。反观绮瑶的头更低了,只能隐隐看到耳后的一抹红潮。而一旁的语倾竟也含笑不语。让我有些意外。

    难道真的是这个社会容不得女子有半点的逾越?

    为何记忆中的语倾总能够从容地面对其他女人对她丈夫的觊觎。

    这即是所谓的大度吗?

    不!我不相信!古往今来,礼法可以更迭,但感情永远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但又是什么力量可以让她一个婉约贞静的女子甘心为自己的感情所驱使而无怨无悔呢?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她根本不爱那个男人;而另一种就是对自己的丈夫有绝对的把握和信心。

    我的眼眉微微一跳。

    难道是第二种吗?

    胤禩心里对语倾总是欢喜的吧

    缓缓松手,那锦帕已见潮,皱痕分明。

    当晚,我以身子倦怠为由自己回了东厢,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捧了本诗词歪在了自己的塌上。

    其实,回府这么久,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可是我和胤禩,还有西厢的两房还从来都没有一起吃过一顿饭。

    刚回来那会儿没有这个心气儿,而这一阵子,胤禩在内务府又忙得不可开交,还经常彻夜不归的工作,所以几个女人聚在一起也确实有些不自在。吃了那么两次饭,我实在是受不了那股子压抑劲儿,干脆就发话各自忙活各自的了。我的人生两大乐事就是吃饭和睡觉,吃也吃不舒坦,光在那里一个个低着脑袋数饭粒,那气氛说多诡异有多诡异。这样一来,他们省心了,我也清静了。何乐而不为呢?

    想着想着,我手里的书就掩住了脸,人也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早就黑漆漆一片了。

    忽觉得口燥,就想起身自己斟一杯水润润喉。刚站起身就隐约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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