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领完了奖品,我们带着胜利的喜悦,回到班级的座位。谁知道马晓丽看到我,竟然带着哭腔说,“班长,不好了,你快看看,别林斯基疼得不行了!”
我大步流星地跑过来,一看,哎呀呀,别林斯基的脸都白了,痛苦地捂着肚子,帅气的脸上已经五官移位,一句话也不愿意说。我说,“你怎么还在这里,为什么不去医院?马晓丽你是干什么吃的?”
马晓丽委屈地说,“你不是说让他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当观众吗?我怎么劝,他也不走啊。辅导员老师也不在,你让我怎么办?”
唉,这个美国佬,真他妈是一根筋。我就那么随便说的一句话,他就把它当成圣旨啦!病成这样,还在坚持。
我说,“奥马尔,快去找校医,快呀!”不一会,校医来了,初步检查,可能是阑尾炎,必须马上住院。
学校的救护车风驰电掣一般,在车水马龙的公路上飞驰,闯过了一个又一个红灯。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上帝呀,保佑你的别林斯基吧!
学校离中心医院大约有十多公里,来到市中心以后,车速明显地减慢了。尽管救护车的警笛凄厉地响着,还是有人我行我素,不给让路。司机气得拉开车门大骂,那些人也毫不理会。
这个世界怎么啦,不知道救护车是人命关天吗?
这时候,我看到别林斯基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冒着细密的汗珠,疼得连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看来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情况万分紧急!车上的医生护士也都紧张起来,我说,“求求你们,能不能给他打一针止痛药啊?他太痛苦啦!”医生说,“这样的情况不能打止痛针,那样会掩盖症状。再坚持一会,快到了。”
我们的车,在车水马龙中像一头老牛慢慢地前行。实在没办法了,我拿起手机拨打了110,向交通警察求救。110那边详细的询问了我们的位置,告诉我,警车马上就到,请稍等。果然,不一会我就听到警笛声,一辆警车来到我们的车前,带领我们,冲开车流,呼啸着向中心医院驶去。
谢谢警察叔叔吧,别林斯基有救啦!
我们把别林斯基送到了医院,经过检查,果不其然,是急性阑尾炎,已经穿孔了。医生埋怨说,“怎么才送来,再晚一点,就有生命危险,必须马上手术。”
我和校医一起为他办理了住院手续。别林斯基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我们焦急地等待着,心里默默地祈祷,愿他们的上帝保佑他们的别林斯基平安无事。
一个小时以后,医生出来了,告诉我们,手术很成功。谢天谢地!别林斯基推出来了,他还在昏睡中。来到病房,我们把他安放在床上,他还没有醒。
医生说,“不要紧,一个小时以后,就可以醒过来了。”马晓丽说,“我回学校把他的洗漱用具取来,然后,我在这里护理他。”我说,“去吧,我们在这里看着他。”
不一会,别林斯基就醒过来了,看着我们,苦笑了一下,眼里流出了泪。我安慰他说,“没事的,帅哥,今天你的表现很好,安心养病吧,等出院了,我请你吃西餐!”
我记得可能是那次漂流,别林斯基和马晓丽在一个船上,他俩冲激流,越险滩,结下了友谊。自此以后,两个人形影不离,好像是真的情侣一样。
别林斯基其实真不错,长得有点像美国的那个明星施瓦辛格。而且为人仗义,就是有点好/色。能够追到我班的美女马晓丽,也确实有点本事。
因为好几个男同学对马晓丽有那个意思,想不到被别林斯基捷足先登了。
马晓丽心眼好,待人热情诚恳,乐于帮助人。听她说,她的爷爷也是大陆的东北人,当年逃跑的时候还没有结婚,后来娶了台湾的姑娘。改革开放以后,她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