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六叔,我把李老板的意思说了一遍,六叔说,“行,这些天没有什么事,你去吧!但是春节必须回来,你得替我看家。”我问,“为什么呢,”
六叔说,“春节期间,我和巧珍要陪几个领导去新马泰旅游,工地不能没人啊。”我说,“那你春节不回家了?”六叔说,“回不去啦,这几位领导非得要去新马泰,他们手中有一个烂尾楼项目,很便宜,我想把它拿下来,不答应去新马泰行吗?”
我明白了,说,“好的,春节我一定回来看家。”六叔给了我一些钱,就走了。
晚上,我来到广播电台,一见面,桂芬就问我,“接到了吗?”我说接到了。桂芬讪讪地问,“怎么样,她女儿漂亮吧?”我顺口说,“漂亮。”“是吗,你好幸福吧?”
我一下子听出了她的话里有一种酸酸的味道,连忙辩解说,“什么呀,你想到哪去了?”桂芬说,“没什么,我就是问问,看你急的。”然后,我们都无语。
这时,一辆车缓缓地停在我们身边,车门打开,想不到是李老板和菲菲下了车。
我们都很诧异,一起迎了上去。李老板对桂芬介绍说,“这就是我的女儿菲菲,这位是医科大学的王老师,你叫姐姐。”
互相认识之后,李老板问我,“你六叔同意了吗?”我说,“六叔同意了。不过,春节期间,我必须回工地值班。”李老板很高兴,转身对桂芬说,“那就好。菲菲想看看电台直播是怎么回事,你们带她一块进去吧。”
因为没有通行证,李老板来到门前,和值班的武警说明了情况,武警同意了。李老板说,“你们去吧,我在车里等你们。”
来的直播间,我们把菲菲介绍给甜甜,甜甜说,“好的,菲菲到导播间吧。”桂芬看了一眼,没说什么。直播节目进行得还算顺利,只是桂芬显得有点拘谨,不是那么放得开,也许是李老板的女儿在场的缘故吧。
倒是菲菲很好奇,东张张西望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时,导播间的电话响了,我问,“你好,请问您有什么问题?”对方好像是一位外国人,操着一口参杂着外语的中国话和我说,“我ed啦,不知为什么,我很哭闹(苦恼)”听那个意思好像是性生活遇到了麻烦,他非常苦恼,他“ed”啦,问我怎么办。我的英语本来就不好,什么叫“ed”呀,急得满头大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菲菲见状,悄声问我,“怎么啦?”我拿起笔来在纸上写了“老外ed”几个字,递给她。菲菲示意把电话给她,我没有多想就把电话递给她。
好嘛!这下子菲菲来了能耐,她马上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对方对起话来。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叽里哇啦”地谈着。我在一边目瞪口呆。幸好,导播间的谈话声音是不会传出去的。
突然,我看见菲菲有点激动,好像是“老外”提出的问题,菲菲不能回答,连连说“n一!”,对方好像一定要和桂芬谈。菲菲不假思索,一句“一k”就把电话接进了直播间。
“坏了!”,我知道甜甜和桂芬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突然接进来一个外国人,她们的英语口语水平能行吗?
“乱套了,乱套了!菲菲你可惹大祸啦!”我闭上眼睛不敢想了!菲菲好像不知道惹了祸,茫然地看着我。我问她,“什么是ed呀?”菲菲脸红了,慌乱地说,“我不知道,你去问桂芬姐吧!”
但是,预想中的情景并没有发生。甜甜接过话来,马上也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询问“老外”有什么问题,然后,用汉语告诉桂芬。桂芬也好像明白发生了什么,立刻也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进行回答。然后又用汉语进行解释,避免中国听众听不懂。
啊,我明白了,ed原来是男性功能障碍啊!那个老外是一位在华经营保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