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席,也有不少当朝为官的家眷已经落坐,也不甚在意,待到酒席完毕,被告知需在宫中暂住数日,一时摸不着头脑,又见宫门外守备门禁,方觉不妥,才有悔意。一时无奈,只得被困宫中。
且说这日易武原正在城门率兵守城,只觉心神不宁,不久听得马啼声,不肖一会,但见左相慕非凡带领数十军士,鱼贯而入,神情昂扬,面无表情,神情凛凛,拿出圣旨,对他道:“右相易武原接旨。”易武原顿觉不妙,忙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右相易武原,劳苦功高,守城得力,然年事已高,家眷内乱,朕体恤功臣,已在朝中安置妥当右相家眷,今特命左相接替右相,右相进宫面圣,可先与家人团聚矣。钦此。”事出突然,右相一时愣住,呆呆跪着,却听慕非凡厉声说道:“右相难道想抗旨不遵吗?”易武原久经沙场迅速反映过来,却不接旨,只看向慕非凡道:“左相,如今情势严竣,天照队压城之际,理应守城御敌,不知圣上旨意为何,请明示。”慕非凡脸上泛起一丝看不清的笑意,声音带着阴冷:“右相放心,您的家眷现已全数在宫中,王妃正亲自悉心照料,右相现赶紧交出兵权,回宫叩谢王妃娘娘。”易武原眼露精光,暴喝道;“奸诈小人,是你使的阴谋?”
“右相,里通天照国,罪可当诛,看在我们同朝多年,趁如今证据未明,交出兵权,方可保你全家性命。”易武原只觉轰得一声震天响,霎时觉得头昏眼花,已年届五十的他,如若此时率军反抗,只恐还未动手,宫中母孙妻儿就已人头落地了,如若孤身一人,已过花甲之年的他即使投奔天照国封王拜将,那又能如何?一时只觉冷汗涔涔,颤抖着双手接下了圣旨,交出了兵权。回宫后,拒不认罪,柳如儿只得下令把右相全家关押在狱,以后再说。
至此,右相危机暂且解除,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次日,倭国特使来访,应允如若天照国攻城,愿出一万兵马抗敌,王妃柳如儿见此,才觉宽心不少,尚青一时觉得心情大好。如今倭国与燕京唇齿相依,自是有求必援。
御花园内,残菊零落,遍地风霜。柳如儿与尚青漫步园内,柳如儿愁眉紧锁。望着远处的阳山,神思飘渺,暗自神伤,她从小母亲早逝,父亲柳影拉扯她长大,长年战乱,居无定所,东零西落,几年前,父亲被奸人协逼,以她相要协,逼父亲做一件伤天害人的事,父亲不愿让她知情,悄悄把她送到了天耀国,她与潇侯轩相识于阳澄湖畔,从此后便真心相爱,生死相随。如今潇侯轩病重,如若潇侯轩亡故,余生又将如何度日?尚青望着落落寡欢的柳如儿,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惧与不安。
“王妃娘娘,请宽心,天照队如今想在短时内攻下燕京城已非易事,隆冬将至,天照队后给困难,如此一来,天照国若不能速战速决,终究奈何不了燕京,到时燕京可与天照国谈判,自立门户,互不干涉,如此王妃和煜儿有燕京这方城池也已足够了。”尚青宽慰道。
柳如儿望着远处,神情不明,她微微叹了口气道:“青儿,螳螂捕蝉,王雀在后,你说一个价值连城的珠宝,岂能独自立于路中而不被人觊觎;一块到手的肥肉又有谁会轻易放弃?“
尚青闻言,不觉心思徒然沉重,她望着柳如儿,这个女子的聪慧远远超过了她所看到的。难道这其中还有隐情?
“青儿,倭国如今已唯夏国马首是瞩,你说他愿出兵相助,有何深意?”柳如儿转头看着尚青的眼睛,幽幽地问。
尚青不觉一愣,难道这会是皓天哥的意思?夏国不明着出面,暗中却指使倭国相助。
“夏国与天照国几十年前交过一战,当时天照国雄霸天下,夏国惨败收场,自此夏国和天照国之间恩怨不断,两国相互仇恨,关系不睦,众所周知。青儿啊,如今新继位的夏汗王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