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叹琛喝得酩酊大醉,闯进了秀楼之上,他撕扯着杏儿那单薄的衣衫,杏儿痛苦地想要挣扎,却动不得,这时的小宅子里更是沒有旁人,那可是都被她打发走的,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一手安排的。
她这时才想到什么叫“天作孽不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她心里这个后悔啊,可是为时已经太迟了。
正在这时,一阵奇香涌进赵叹琛的嘴巴里,他只觉得意乱神迷,全身陶醉在一种说不出的快活里,可是杏儿却看见他被轻轻的提起,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剥落下來,他被扔在床上,抱了个枕头,尽情地翻滚着。
花商陆拉着杏儿那被撕扯碎了的衣服,问着她:“这回你知道什么是好歹了吧。”
老天并不管人间都发生了什么,它仍就是那样炙热的烤着着大地,仿佛那就是它唯一要做的事情。
杏儿來到夫人的院门前时,垦儿正出來:“表小姐怎么來了?”
杏儿忙堆了笑脸:“我來给姨妈请安。”
垦儿笑了:“表小姐忘记了吧,今天是老爷的七七,夫人去庙里上香去了。”
杏儿这才想起,自己本应该也陪着去的,可自己却忘记了,想是谁也沒有想起她來,也沒有人去叫她。
垦儿见这是将她落下了,倒是不忍心了,虽然是个表小姐,可也是主人的亲戚,也不能让她感到不自在:“表小姐还是晚饭再來吧,今天都在这里用晚饭。”
杏儿听说晚上都到这里來吃饭,忙问:“表哥也來吗?”
垦儿笑了,少爷当然要來了,他是钱家的独苗,少了他怎么能行。
听说雨芝也会來,杏儿那一脸的欢喜却收敛了回去:“只是我今天实在是不舒服,只怕是不能來了,就劳烦你跟姨妈说一声吧。”
垦儿看着她离去,心里奇怪,以前只要说少爷來这里,她是一定要到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她听说昨天有人说杏儿叫了少爷去吃酒,是沒安好心,看这样子,只怕是两个人闹了别扭了。
黄昏时,夫人带了香蒲回來,垦儿禀报说杏儿早上來过了,身子不大舒服,晚上不过來了。
夫人奇怪她怎么会不來,她可是跟屁虫似的不肯离开这里的。
香蒲还不放心,问垦儿:“你说过今天晚上少爷也过來吃饭吗?”
垦儿低着头回答:“说了,可是表小姐说不大舒服,不过來了。”
夫人看了看垦儿,见她脸上似乎有些惶恐不安,便问她:“你是先说的少爷來吃饭,还是她说不來了才说的?”
垦儿咬着嘴唇低头不语,夫人这回可是急了,竟然敢有事情瞒她,喝道:“我问你呢?”
垦儿吓得一抖:“本也沒说什么,奴才说今天夫人进香回來,烧了七七,必定要一家人都吃素的,表小姐说她不大舒服,就不陪着夫人吃斋了”
夫人听是因为不想吃斋,倒是笑了:“原來是怕这个,这个馋丫头,你去吧,今天从寺里带回的果子倒是好吃,你拿去吃吧。”
香蒲会意,去取了果子给她。垦儿心里明白,谢了恩退出去。
晚上,都到夫人这里來了,却见杏儿沒來,雨迟问夫人:“杏儿沒过來吗,我这两天都沒见她,她不是在这里?”
夫人听她这么说,就知道一定是她还不知道杏儿已经搬到这边來住了,心里暗想这个丫头可是沒有交下什么人,这样的事情竟然也不知道,可还是让她晚点知道的好,省得她现在就大闹一场:“她跟我说了,这两天不舒服,找个地方歇着去了。”
雨芝心想她必是为了昨天的事情,难为情不肯來,自己只低头吃饭,不去理她们。
雨迟却恼了:“想不到她也做起大來了,怎么会这么巧,就这时不舒服了。”
夫人见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