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儿娘听雨芝说出要织珠陪的话,却把手收回來了:“这个,可是不够,织珠可是咱们这里的头牌,这一点儿银子就想跟了爷!”
她将双手往胸前一抱,大有等雨芝上钩的样子。
一旁的织珠红了脸,低下头去,却用那多情的眼瞟着雨芝,朱唇微翘,笑靥亦深。真是不用妖媚來,自有寻妖魅,任是怎样的男子不被迷得神魂颠倒。
旁边的那些姑娘这时也起哄,鼓动雨芝出买了这织珠的头一夜。
雨芝笑了:“你上次不是说那半夜出來的那个妖孽才是头牌吗,你这里有几个头牌啊,听说过蛇有两个头的,你这里难不成是醉蛇阁?”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独占鳌头的规矩,雨芝也知道这是她们在哄她出银子,可她來这里就已经准备好了,怎么会退却。
鸨儿娘也是明着诈她,可到这里來的男人,哪一个不肯为美人出银子,就是扔不起银子,也丢不起这脸啊,何况这是一个正当少年,血气方刚的少爷,她是吃定雨芝了。
鸨儿娘只冷冷一笑:“少爷还别怪,那半夜出來的姑娘她是三千两,一个子儿也不少的!”
她话音刚落,雨芝的手里就取了张五千两的银票出來,那银票闪着金光,晃得那鸨儿娘的眼睛都红了,这是给织珠的吗,这丫头也太值钱了。
见她直奔银票來了,雨芝却又一闪:“你说过初夜三千,一夜两千这是五千,两个姑娘你都给我叫來!”
一旁的沙棘见雨芝这是要玩真的,可是急了,他把酒杯放下,对雨芝说:“少爷,这个恐怕不妥吧!”
小春子见他出來阻拦,忙拉住了他,这有什么不妥的,只要少爷喜欢,他叫多少姑娘來,又有什么关系,他只怕沙棘搅了局。
沙棘瞪了小春子一眼,他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现在哄着少爷不走正路,这不是把好端端的一个少爷给毁了吗,小春子见他不服自己,也不多解释,只是按着他,不让他动,可他哪里按得住高大的沙棘。
一旁的陶先生见他们俩个拉扯,举着酒杯轻轻的喝了一口,用眼睛示意他们不要吵,沙棘见陶先生的举止有些奇怪,只张着眼睛看着他,不再和小春子拉扯了。
这回鸨儿娘可沒那么兴奋了,一摇头:“我说你个小少爷,瞧你这身子骨也娇嫩的很,两个美女你受得起吗!”
她这里可死过一回人了,她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再者说,她现在可是知道雨芝与钱家有着密切的关系,她怎么能不担心,银子是好的,可也得能拿得到啊,别再偷鸡不成蚀把米。
雨芝笑了:“那是我的事儿,你只把人叫來就好了。”说着她又摇了摇手里的银票。
鸨儿娘迟疑地看了看她身边的那三个人,小春子來打趣了:“妈妈你急的是什么,他一个人受用不了,还有我们呢!”
鸨儿娘脸一沉:“那可不成,我这里虽然是娼门,可也不能这样,她们可是娇贵的很!”
雨芝笑了,把刚才的一千两银票与手里的五千两银票一同扔在桌子上:“这一千两是给这几位姑娘的,让她们陪着我这几个兄弟在这里喝酒!”
一听到这里的人都有份,而且是平分一千两,几个姑娘可是欢呼雀跃了,一齐喊着,让鸨儿娘答应她。
鸨儿娘这才勉强的笑了,沙棘却摇头了:“妈妈你使诈了,要说织珠的头一夜值三千两你是沒多要,可那个星星草怎么会值那么多。”
沙棘也是为钱家办过事情的,这些他还是知道的,现在不让他管雨芝,可是这银子就是用的多了,也得说在明面上,总不能让人拿这几个男人当土鳖呀。
鸨儿娘一咧嘴,瞪了沙棘一眼,她这也的确是狮子大张嘴了,可有人愿意你管得着吗。
雨芝摇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