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她从梦中惊醒,房间内一片黑暗,她擦去额间的汗水,摸索着,身旁的位置是空的,没有一点的温度。
她打开床头灯,橘黄色的灯光却令她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辰浠不在了,她害怕。
立马拿过床头的手机拨打他的电话。电话接通了:“辰浠,你在那里?”
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会儿:“和你哥一起。”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十点吧。”
她抬头看看墙面上的钟:“好,我等你。”
“你还是先睡吧。”
“嗯。”
电话挂了,她开着灯拉过被子盖过头。
辗转反复,她掀开被子坐起身子,一瞬间,强烈的灯光刺得她的眼睛生疼。她顾不得,拿了一件大衣开门下楼去。
她坐在门下冰冷的石椅上,夜风挑逗着她酒红色的卷发,乘着空隙袭进她的大衣内,掠夺她的温度
她裹紧大衣起身跺着脚,目光紧盯这黑夜的尽头,希望能把他盼回来,没有他在身边她连睡觉都睡不着,就算开着灯蒙着脸睡觉一闭上眼就觉得有人在朝她慢慢靠近。
她睡不着,十点,那就等他吧。
不知是不是冷风吹太久了,她的关节处开始疼痛。她抬头看看对面大厦顶上的大钟,时针接近了十的位置,他快回来了,再撑一会儿。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呼吸渐渐沉重,双脚发抖,因为疼痛,那种熟悉的痛感又回来了,她整个人蜷缩在石椅之上,紧紧抱着双膝盯这缓慢走动的分针,盯着漆黑的道路。
再撑一会儿,他说过,十点就回来的。
夜市渐渐安静下来,城市大厦的灯光也渐渐稀疏,她双手打颤,摸索着身上,怎么也找不到手机的踪影,倘若他再不回来,她就要崩溃了。
疼痛感侵袭着理智,她感觉身体仿佛不再是她的,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疼的要命,她撑不下去了,但理智上告诉她她必须回到大厦内向里面的人求救,否则当理智消逝时她会再一次寻找那个身穿宝蓝色羽绒服的男子。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艰难的迈着每一步,朝大厦内挪动着,因为疼痛,汗珠不断的滑下她的苍白色面颊。
十一点的钟声敲了,她也挪到了门口,扶着玻璃门框大喘气。里面的保安发现不对劲时朝她走来,她轻启紧咬的牙齿,以她最大的力气向他喊着:“帮帮我。”
可是,喊出来的声音只剩下艰难的喘气声,其它都随着夜风飘走了。
身体承受着如蚀骨钻心般的疼痛,她的视线里,出现了宝蓝色羽绒服的男子。
她双眼睁大,随即,像看见了救星般的冲了出去。追寻着那蓝色犹如鬼魅般的身影。
凌晨一点钟,她疲惫的走在街上,颓废,懊悔,自责
她走进大厦的电梯内,摁下最上面的楼层后绕过旁边的人靠到电梯最后端。
电梯门开了又开,里面的人都差不多走光了,她缓缓闭上双眼,等等该怎么和辰浠说?说好的再也不碰毒品的
电梯门开了,她提步走了出去,内心充满这不安和自责。
她站在门前,叹气,拿出一串钥匙碰上那钥匙孔,可是,门却缓缓的开了
门没关?
她疑惑,直接推开了门。
房子内没有开灯,可透过银白的月光和桌上心形的蜡烛光可以勉强的看清屋内的全景。
她纳闷,还没回过神,就被地上一双漆皮的高跟鞋拌了一跤,随之扑鼻而来的是一阵的女人香!耳朵里也充斥这浓厚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
她不安,低头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辰浠的围巾,辰浠的棕色衣,辰浠的v领羊毛衫女人的卫衣,牛仔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