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哀家以为宫里最安分守己的妃子便是你,谁知你竟如此心狠手辣,你何不毒死哀家,为何要让哀家受此等折磨?”
“太后明察,臣妾从未有过半点想要害太后之心,臣妾承认,上次太后过敏的确也与臣妾有关,臣妾因为喜爱玫瑰,所以身上常会佩戴用玫瑰做成的香包,那日在陪皇上狩猎时不小心被木枝刮烂了香包,因此才会有玫瑰洒落在茶叶上,臣妾也没注意就把玫瑰拾开,拿着茶叶去煮了,后来太后就过敏了,但臣妾并不知是因为那几瓣花瓣的原因,昨日臣妾也是一时忘了太后好像对玫瑰过敏才会执意在糕点中放入玫瑰汁,太后,如果臣妾真有心害太后,臣妾又怎会傻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呢!”静妃的解释倒是说得通,只是免不了又要被人见缝插针,她话音刚落,艳妃就忙着说道“这么说静妃其实是知道太后对玫瑰过敏的了,既然知道却没有在第一时间通报,就算这次静妃也不是有意的,也说不过去不是吗?”
“太后,昨日在回宫的路上,静妃有告诉过臣妾静妃忘了好像太后对玫瑰过敏之事,当时臣妾还去找过大哥,想问问有没有预防过敏的药,可大哥说药是有,但必须与金银花上结的露水共同服用才有效,但由于各种原因,臣妾没有拿到露水,所以没在第一时间给太后预防住,这要说有罪,臣妾也逃不掉。”与其瞒着一二,还不如大方全说出来,以免落人口实,苡玥知道,这项罪是非定不可了。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私自拿哀家的身体开玩笑,该当何罪。”
“任凭太后处置。”
“任凭太后处置。”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太后也不耽误“好,来人啊,冰窖伺候,没有哀家的命令不许出来。”
······
“太后且慢,太后息怒,臣妾以为冰窖之行是不是太过严厉了呢!女子身体本就属寒,女子也受不得寒冷,皇上登基至今也膝下无子,而女子受寒易至不孕,这怕是对皇上,对司马王朝都不利,太后不妨考虑其他的刑罚。”皇后的解围算得上是大度,六宫之主似乎就得为每个人负责,不过她的提醒倒是让太后吓出了一身冷汗,忙问一旁的顾太医“可有此事。”
“回太后,医书上却有记载,女子最好别受寒。”
“这,那就罚你们闭门思过,三日之内不可出各自的宫殿,并抄写佛经。”刑罚算轻了,可苡玥一点也不喜欢,不出门可以,可是让她抄写佛经,她怎么都不太愿意“太后,若臣妾可以治好太后的过敏,可否免去抄写佛经一刑?”
因为痒得难受,又想着还要承受那么些天,太后想着就觉得可怕,于是苡玥的话就好比一枚糖衣炮弹,她自然会心动“你能?”
苡玥说“太后稍等片刻。”说着苡玥便起身走到了外面,端起太后的饮用水,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泪晶放了进去,遇水的泪晶闪了一下便灭了,苡玥便把泪晶拿了出来,端到了太后面前,看着只是一杯清水,太后有疑惑了,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喝过之后身上的红斑立马就消失不见了,身上也不痒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众人已经惊讶不已了,这其中自然也包括苡玥,这下足矣证明,昨晚的一切并非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梦,而是突如其来的一场真实。
抄佛经自是不用了,但这闭门思过还是得继续,苡玥想着日子虽然无聊,不过好在时间不长,也就三天而已,忍忍便过去了。
寅轩忽然不知该拿苡玥如何是好,虽然她总能化险为夷,但她也每一次都让他紧张到不行,太过于会闯祸,太过于古灵精怪的苡玥总让寅轩拿不准“玥儿,你究竟是要吓朕多少次才可以呢!朕一听到你又出事了就紧张到不行,究竟何时你才能让朕无后顾之忧呢!”
“皇上,你放心吧!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