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我远嫁南国,也可以算是为国牺牲了吧,可是您竟然还刺杀于我,害我婚姻未成,又假造折子传给父皇,将我废除。”
古挽香的眼底似乎是染上一层悲哀。
“如今又来刺杀皇兄,真是,呵”
曹木也没有料到她的长篇竟然是将这些大逆不道的罪名加在他的身体,若是这些禁卫宣扬了出去,即将是陛下有心替他恢复名誉,也是不可能的!
而禁卫那边,果然都是蠢蠢欲动。
“阿悦,水。”伊然回来了,打了一桶井水。
古挽香随意的试试,当真是刺骨。
现下已是冬天,水自然也染上一份凉意。
古挽香按住曹木的手,一掌排在曹木的脑袋上。
只看得他七窍流血,呜咽声不断,如凄厉的惨鬼。
禁卫们虽然听说过元冗公主会些功夫,但也只当是无聊之余玩玩了而已,谁知一下手竟然便是这么狠毒,当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伊然也是眼角一跳,却并未阻拦。
她一怒,会安安静静的做事情,她一怒,会静谧无声的想着各种法子来折腾。不见鲜血不回头。
“疼吗?”她轻声道。
曹木没有回答,原本也没打算要曹木的回答。
“费了武功而已,你这般造孽,残杀了多少无辜,天恐怕也是无法容你!”古挽香眼角一抬,拿起水桶的水瓢,舀起了一瓢水,拉扯着曹木的衣裳,让他坐了起来,哗啦啦的从头浇下。
废了武功,自然是没有内力护体,还比之前的更为淳弱一些。
成功的看到他打了一个寒颤,她温柔的声音问道:“冷吗?”
禁卫们纷纷在点头,可是曹木却只能强忍着寒意,水在他的体内漫流着,他却别无他法。
就这么一直浇着,一桶换了一桶,乐此不疲。
古挽香重复着一个动作,曹木也重复着一个神情。
许久。
当禁卫们看麻木之时,曹木突然喊到:“杀了我吧!”
“杀了你?”古挽香侧头,抿了抿唇,娇好的容颜平白出现一丝狠唳,道:“五马分尸?剥皮刮骨?或者是千刀万剐?你选一个。”
她的语气很淡,却是不容置疑的。
她说的三种,无论哪一种都是人间酷刑!
禁卫打了个寒颤,曹木却是咬牙切齿!
“不选?那我便替你选!”古挽香拿出自己的匕首,一刀割向曹木的脸庞,原本就是不出众的脸此刻更是多了一道裂痕。
“千刀万剐好了,不知道为何,我看你总是格外的不顺眼!”
她轻声细语,却如薄刀一样割在众人的心上。
千刀万剐在曹木清醒下弄完的,那副惨状,估计此生不愿再看第二遍!
古挽香笑意盈盈道:“月树。”
“属下在。”
“将这群碍眼的禁卫杀了,再将这人送到皇帝的御书房去,让他看看这西国的极刑!”
“是。”
三三两句对话已经特定了这十几名禁卫的命运。
他们想辩解,月树已经一声令下了,身后传来“兹兹”的声音,长剑已是入了体。
还未说出口的话也只能永远吞于口中。
一片寂静过后,古挽香便安安静静的等在院中,青姨和伊然两人吩咐人打扫了院子,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夜,一如既往的降临下来。
两个房间的灯亮了一夜,古挽香在院中站了一夜,任谁劝都没有用。
或许她在自责,又或许,她在害怕。
雪,没有征兆的落了下来,洋洋洒洒,在一个黑暗中如精灵一般。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