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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门。今晚的月光很好均匀地洒在虞啸卿的身上,他整个人都笼罩在淡淡银色的光晕中,而阴影下的脸上是那么的凄凉。他的脑中一刻也不停地回想着今天之前的事情,他曾是那么讨厌炮灰们,包括他们的毫无斗志,不思进取,用张立宪的的话说就是:少礼义c鲜廉耻,可这一切都反照应在他虞啸卿的身上,如今的他还有和颜面教训炮灰们礼仪廉耻,信守承诺。这么多年来他所持有的高傲和自信在一瞬倾塌,紧绷的后肩竟然垮了下来,整个人晃了了晃,“师座”林胜男一直站在树林的阴影里看着虞啸卿孤独而寂寞的身影,她并没有退缩,只是想着眼前的虞啸卿,无时无刻都把自己挺立成一杆枪的男人在今天突然没了支撑自己的后盾,那将是多么的残忍,虞啸卿有些站不稳的时候林胜男真的害怕这样一个坚强的男人就此倒下并一蹶不振,她不忍心。

    “师座,是我,林胜男”虞啸卿有些惊疑地看着从他背后扶住他的林胜男,表情苦涩微微扯动了嘴角,并未说什么。月光下的林胜男仰着头看着眼前比她高出将近半个头的男人,坚毅的脸旁刻画着前所未有的哀伤,无助而彷徨的而眼神看着自己像个迷途的孩子般惹人怜惜,林胜男在一瞬间屏住了呼吸,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月光下虞啸卿的面庞中融化了。

    “是你”虞啸卿说出的话很轻,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是我,我回来了”林胜男稍稍偏这头微笑地看着虞虞啸卿说道,她想给这个男人温暖的东西,微笑c拥抱。说着林胜男毫不迟疑地用双手将虞啸卿拥入怀中,尽管这个男人高出她好多,可林胜男在月光下散发着太阳的温暖让虞啸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很多时候一个细微的动作抵得上千言万语,虞啸卿将头靠在林胜男的肩上林胜男轻柔地抚着他的后肩,就像是哄着熟睡中的婴儿,月光下的两个人拥抱着彼此孤单的内心,他们从彼此获取温暖又温暖对方。

    “师座,给你唱歌听好不?”林胜男在虞啸卿的耳边细声说道,左肩上的人依旧不语表示默认,此刻的祭旗坡静谧的只能听到秋蝉的长鸣和蟋蟀的合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扶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林胜男的歌声悠扬空灵将虞啸卿带入无所抑制的幻境中,在这里没什么需要他继续掩藏遮盖以至于装饰的坚强冷漠和无情,内心的有股暖流从眼角溢出,林胜男感到炽热的泪滴在左肩上绽放,绚烂成花。那天晚上林胜男在日记里写下了:“战争又怎样?炮火又怎样?都抵不过两颗心的彼此靠近彼此温暖,感谢苦难,让我意识到了活着的幸运,感谢苦难,让我不必感叹人情冷暖,感谢苦难,让我坚强温暖。”

    此时此刻重庆方面在等候了今天后,顾良轩终于见到了林胜男的上峰徐立本,迫不及待的顾良轩一进办公室就开门见山地问道,“徐主任,敝人顾连选,受林胜男委托求一解释”顾良轩的话说的不卑不亢,在一个中将面前顾少校丝毫未显示他的畏惧,对面的徐立本看着顾良轩有些匪夷所思。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是上级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个区区译员管得着”徐立本将他的那套官架子摆出来让顾良轩知难而退,“徐主任,既然顾某人能几天几夜地等在这就是为林胜男得一个合理的解释,你知,我知,林胜男曾为这里所做的贡献”

    “那又怎样?这里每一个人都为中统局流血流汗,林胜男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徐立本觉得对面的顾良轩并未想象中的那样强势,可顾良轩却露出了个难以觉察的微笑,“那徐主任给胜男发的电报也算是军统任务?”这句话是顾良轩轻声说出的,此话一出对面的人立马恍然大悟的神情,不可思议地看着顾良轩晃着手里的东西,他手里的文件袋中是林胜男给他的最后王牌,这是离开重庆之后徐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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