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刻钟左右,青衣男子带来的那一阵风完全消失,沈老虎缓缓胆战心惊地将手缓缓放下,半眯着眼睛偷偷地瞧了他一眼,看见青衣男子正瞪眼斜视着他,他连忙收回视线,怯怯地耸耸肩。
花氏等人看着沈老虎这一前一后的极大变化,都厌恶地看着他。
“你滚或是不走滚?”青衣男子语气僵硬地问道。
“是是是是,我马上就滚”沈老虎被青衣男子吓得屁股尿流,连滚带爬的带着奴才灰溜溜地要离开沈府。
“站住!你若是再到这儿捣乱,我家主子不会放过你的!我家主子让我告诉你,他早就想收拾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若是再犯此等浑事,他必不放过你!”青衣男子厉声喝住沈老虎。
沈老虎双腿打着颤缓慢转身,结结巴巴答应道,“是是,我我知知道了”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青衣男子。
“滚!”
沈老虎被吓得忘记招呼奴才,便独自奋力跑开了。
王家人和花氏还为来得及向青衣男子道谢,便发现一阵风拂过,他便消失在眼前。一家人疑惑地回到府中等一切事情自不必多说。
城西树林里,青衣男子双手抱拳,弯腰低头向身穿月白长袍的少年男子禀报完事情之后,二人脚尖轻轻点地,便消失在树林里。
再说这万氏醒来了,后来沈诺又找过大夫来替她把脉会诊,没过多久她便恢复得差不多,四人在这里叨扰了沈诺这么些日子,这日一早起床便来到沈诺书房道谢告辞。
早上起床沈诺先来到清儿房中看了看她,和她聊了会天才到书房。话说那日清儿被沈老虎打晕之后,便一直昏迷不醒,急得沈诺到处寻医问药。在万氏醒来的前两天,清儿醒了,发现自己在沈诺房中,忙掀被子就要自己下床离开,沈诺威逼利诱了好大一会儿都没有效果,最后只得妥协,将清儿抱回到她的房中。
叶双知道沈诺是刚刚去看过清儿,便先问了一遍清儿的情况,然后如此这般的将自己上世知道的那些病人得注意的常识告诉了沈诺,接着便向沈诺道谢告辞。
沈诺挽留了一番,叶双执意离开,他便也不多说,只是吩咐了丫鬟们去替叶双他们备上一些银两和吃的之类的。不过叶双将银两拒绝了,只收下了食物,然后她又来到清儿房中向她告辞。
叶双觉得心中对沈夫人感到抱歉,便让沈诺带着他们去找花氏告辞,沈诺便带着他们四人来到王家,叶双跪下想向花氏磕头,可是被花氏拦下了。他们告辞完毕,便要离开。
离开之前,沈诺明确告诉他们,“你们回去之后不用担心那地的租钱了,我爹那里我去说,今后你们就好好耕种吧!”
叶双等人再次道谢告辞之后,便离开了南边城。
回到南山村,叶爷爷和叶奶奶正在院子里盼着他们的归来,自从叶双和冯旭去找他们之后,他们二人便每日都会坐在这院子里望着山的那一边,盼着自己媳妇和闺女的归来。
一家人归来,大家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之列的事情自不必多说,大海父子俩个也都回新鄂村去了,各自的生活也恢复了正常。
万氏的腰部虽说已经好很多了,但是她还是不能够站的时间过长,或者是做重活。这叶家的担子有一大半自然就落到了叶双肩上,虽说家里的饭菜c猪食之类的不用她操心。但是她得上山砍猪草,下田帮爷爷干农活。
从小没受过什么苦的童颖惜待在叶双的身子里,自然也受不了这么重的农活。上山砍猪草一日下来,她的肩部便被背篼的肩带勒的起了无数的水泡,亮铮铮的,还有一道又一道的勒痕,红红的,张牙舞爪的攀附在肩头。
山路不好走,叶双特意在家里带了一个粗木棍上山,每走一步,都会用木棍在前面支撑着。
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