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

    “爱，让我变得更好。无论在杙瀞还是地球，为了你，我都想把每件事做好。这样，在你面前，我才能毫无顾虑地笑。木末，我要把我最好的爱给你。”秋水说完，转头亲吻木末的脸颊。

    在雪地里躺了好久，躺到雪停了。秋水和木末才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这么晚了，纤歌还在树上唱着歌。

    看到在树下招手的秋水，纤歌从树上飘然落地，像是轻敲琴键的指尖。

    “纤歌，你还不回去？”秋水问。

    “啊马上就回去啦。”纤歌看着某处，有些慌乱地说。

    “你还在陪他？”木末把目光从纤歌注视的地方收回，挑着眉问。

    “没有啊没有啊今天雪太美了，我忘记了时间。”纤歌脸微红，窘迫地解释着，手扯着裙摆。

    “陪谁？”秋水一头雾水，看向纤歌刚刚注视着的方向。

    一个在夜色里朦胧的身影，背靠大树，似躺似坐，随意地歪着头，浑身透着一股颓唐。空气中飘散着若隐若现的酒味。

    那人是青禄！纤歌想要陪的人是青禄！

    知道了这个秘密的秋水兴奋得说不出话，只是摇着纤歌，打着木末，连连跺脚，“你们怎么不早说！你们怎么不早说啊！！！”

    纤歌依旧窘迫，木末不知所措，“说什么啊？”

    “纤歌，你在陪的人是青禄？是不是！你喜欢他？”秋水抓着纤歌的手臂，使劲摇晃她。

    只被木末发现的秘密，被秋水这样裸地说出来，纤歌很不好意思，不好否认，只能抿着嘴唇，微微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不早说！你喜欢他什么啊？”秋水喜不自胜，你暗恋他时，那个人正好也喜欢你，真是一件太美好的事了！

    秋水激动的行为让纤歌的脸更红了，木末笑着问，“小水，你怎么这么高兴啊？”

    “纤歌，快说，快说啦！告诉我嘛！”秋水死不要脸地赖着纤歌，要她把秘密跟自己分享。

    “是啦是啦，我喜欢青禄。他和别人不一样，只靠着自己就能活。无所依靠，无所凭借，没有东西可以束缚他，无欲无求，自由自在。我在树上唱歌时总能一眼看到他，在人群中，那么独特醒目。叫我移不开目光。”纤歌看着青禄的方向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秋水着急，这两人怎么都这么温吞！

    “他那么独特，他沉在强大的思维的世界中，怎么会看到这么普通的我呢？况且，我们的魔法能相得益彰吗？我只想用歌声陪着他，这样的够了。”纤歌遗憾一笑。

    “够了个屁！不要再自我欺骗自我安慰了！这种可望而不可即的爱怎么就能够了呢？”秋水快急死了。真是情人眼中出西施。爱着对方，就把对方想得那么好，好的遥不可及。把自己想得那么卑微，卑微到土壤里。把不适合当做不去追求的借口，这样顾忌颇多，缩手缩脚的爱，能算的上爱吗！

    面对秋水的炸毛，纤歌和木末面面相蹙。

    秋水一把拉起纤歌的手，踏着雪，急匆匆地冲到醉醺醺的青禄面前，夺过青禄手上的小蛊，放到纤歌耳边。

    睁开眼的青禄呆了，要去抢回蛊的手停在半空，嘴巴微张，愣愣地看着纤歌的脸。无比清醒，却又无比像是醉了。

    听到蛊里歌声的纤歌呆了，熟悉的声音，又极不熟悉。盯着青禄靠近的脸，脸不能控制地发烫。

    “真是急死我了！他说你是为杙瀞歌唱的天使，他只是角落里的一个酒鬼。她说你那么独特，看不到她。两人都说魔法不合适，不要再拿魔法当做不去爱的借口啦。”秋水把小蛊塞给纤歌，对着青禄说，“你自己跟纤歌要回来！”

    拉着木末离开，留还没反应过来的青禄和纤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