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人递了证据,当年王夫人为了给娘娘盖省亲园子放例子钱给捅了出来,虽然早早分家,这事不干荣国府贾赦的事,可是贾赦也好不到哪里去。国孝期间,私养外室,强买强卖,总之一系列是证据都摆在面前。
树倒猢狲散,这句老话说的没错。
荣国府最后削了爵位,贾赦叛了两年,罚了三万两。而贾政更是撸了官职,判了三年牢狱之灾。王夫人杖责而死,贾母自此事气的一命呜呼。
其后,朝中官员吓得战战兢兢,没想到看着绵软可欺的盛安帝竟然下起手来这么不含糊,都缩着头,避着风头。
事后两个月,宁国府也遭了秧。削了爵位,罚钱,坐牢。
倒是以前早早嫁出去的贾家女儿倒是难得几分平安。
贾琏带着邢夫人与王熙凤和一双儿女搬进了新买的小宅子。那宅子只有两进两出,若是放在以前,贾琏看都不会看一眼,不过如今,家里抄家,钱财早早罚完了。就是这座宅子,还是王熙凤变卖了嫁妆买的,剩下的余钱,自然是留着一双儿女生活。
王熙凤抱着女儿,看着女儿如花似的脸蛋,若是在早生两年,就能早早替她寻个好人家,现在也不知道以后的夫家如何?
心里虽是痛苦,可日子还要过。
贾琏倒是经此一事,长大了不少,改了风流的毛病,拿着王熙凤给的本钱,开始经商。
而贾宝玉与史云二人自然是不可能跟着贾琏他们过日子。拿着贾母最后留给贾宝玉的嫁妆,买了个小宅子,带着几位丫鬟,曾经活泼的史云也开始为生计发愁。自王夫人杖责而死,贾政入牢后,贾宝玉便一蹶不振,每日浑浑噩噩的,整天整天念着林妹妹,宝姐姐。史云听了,趴在被子里一通好哭。
自此红楼谢幕。
三年后。
敬王府内,一道白光乍泄,直通天际,在追溯源头,只见翠竹深处,一白衣飘飘男子,立于竹尖,那白光就是从他身上散发的。男子面容妍丽,却不会让人错认,此时,神色痛苦,被白光笼罩,不消片刻,白光停止,男子身形一软,直落而下。
只见,地上一黑衣男子直接而上,抱着男子坠落在地,动作轻容,面色心疼,对着怀中男子轻声道,“小虞?可有事?”
那怀中男子慢慢睁开眼,只见流光溢彩,精神烁烁。
扯着一个笑,道,“第五层成了!”
黑衣男子闻言,跟着一笑,捏了捏白衣男子的耳垂,道,“人没事就好。”
说着,身形极快,一晃眼便出了竹林。
五年后。
贾环坐在竹椅眯着打盹。
一个十二岁,穿着蓝色衣袍的小男孩围着竹椅打转,身后还跟着一个八岁红褂子的男孩子。红衣男孩拉着蓝衣男孩的手,悄声声道,“哥哥,你小心舅舅晓得了揍你!”男孩虽然长得机灵活泼,可说起话来一点不含糊,挥着拳头虎虎生风,争取吓着哥哥,赶紧撤退,要是舅舅醒了,他们俩都得完蛋。
蓝衣男儿一个转身,凑上前,对着弟弟嘘了一下,小声道,“别说话,小心吵得舅舅醒来!”
红衣孩子瘪瘪嘴,心里想,你那大嗓门就算是吵也是你把舅舅吵醒了。
只见蓝衣男孩小手偷偷摸摸的往贾环腰间一处玉佩摸去,刚碰到了,冲着红衣男孩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就见弟弟吓得跑了。男孩撇撇嘴,心里想着弟弟胆子真小,一回头,见舅舅坐在椅子上,正笑眯眯的看着他,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直接跌了个屁股蹲。
贾环手里颠着男孩刚拿的玉佩,磨牙一笑,道,“毛孩,皮痒了是吧?”
那地上的男孩就是探春的大儿子,大名文煜戚小名毛孩,刚刚跑走的那位是小儿子,文煜坞,其父为了起名方便,直接用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