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汤德存吃了烙饺子,又喝了点小酒,心里美滋滋的,当他回到旅店的时候,那酒劲正上来热度更高,没事哼起了小调,走廊里来回溜达。旅店里有个服务员叫王慧英的,三十三岁,长的很俊,搭在肩上的两个大辫子甩哒甩哒的走过来,看着汤德存那兴奋的样子,心里好笑,瞟了他一眼。汤德存也是没事闲的,看着王慧英过来眼睛就不动地盯上去了,那真是臭蝇子专往狗屎上找,一边唱一边就有了邪念,就像把自己的眼珠子订在了王慧英的身上一样,王慧英这么一瞟,像似给了汤德存信号,他一转身算是来了一下,拽住了王慧英的辫梢,王慧英被一带差点摔倒,那昏暗的走廊本来就没人,汤德存顺手扶住了王慧英,俩人对视了一下:
“对不起,你的头发挂在我的手上了!”汤德存又一次地发出信号。什么是头发挂在手上,这意思就看你的了,有想法咱们就有好事,没那个意思,我也能有个解脱,那是不故意的,你的头发碰到我身上,不怨我,说句好话完了。
王慧英是干啥的,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抓住汤德存的脖领子,低沉地说:
“你想咋的吧?要我喊出来,是不是?”
“我我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他刚想为自己辨别,一看这茬口那是不好惹,弄不好,那可更丢人,在整个现行问题,判个几年,一辈子完了!
“行,怎么个饶法?”
“给你5角钱!”
“小气,不行!”
“我没有那么多了,这些天还得用呢!”
“一元,要不然我可就喊了!”
“行行行一元就一元!”汤德存赶紧掏出钱来给了王慧英,王慧英看了看他:
“算你聪明。”拿眼又瞭了他一下,晃动着身子走了。
汤德存虽然失去了一元钱,心里还是很舒服的,怎么说也摸了下她的头发,面对面地看了她几眼,心想女人就是这样,只要有钱没有不成的事,一元钱能办成这事,两元钱能是啥样呢?还不乖乖地躺在你的怀里,要是时间长了,说不定还不要钱呢!她那点算什么不都是为了乐呵!也不搭什么!想想他心里更美了,我在这住在有的是时间,王慧英在怀里的情景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闪现着。
洪立山以前也没来过县里,只是听说过表哥在大商店附近,织布厂的职工宿舍楼三单元四楼2号。他一边走一边想着,先找大商店,打听了好几个人,费了很大劲,总算找着了,又打听织布厂的宿舍在哪,问了几个人都不是本地的不知道,想了想问问警察,他到十字路口,刚要往前走,交警示意他不要过,等了一会儿,没车了警察才让他走,他直接奔警察去了,等打听完,按指给的方向走的时候,还没走出两个活通,就被一群小要饭的缠住了,跟他要钱,他哪见过这个,不给不行他赶紧掏出了2分钱给人家,这伙孩子还不干瞅了瞅嫌少,他又从兜里拿出2分,小孩子还是不依不饶,逼得他又给人拿出5分,才让他走。弄的他心里老不高兴,这钱也没省下,还不如下饭店了。顺道又往前找去,可算看到了织布厂宿舍楼了,他向看门的说明要找谁后,走了进去。抬头看着三单元四楼,向楼梯口走去,一个老太太正在离楼口十米远的地方收拾大白菜,一颗一颗的摆着,他感觉很好奇,农村这东西有的是,哪还有这么精心打扫菜的,太老的菜帮都留下了,他走过去先打听他表哥家怎么走,老太太晃了晃头表示不知道,他倒好给人家掰起了菜帮:
“这样的还要啊!在我们那再里边一点的都不要!”
“唉,你这人是咋的啦!干嘛给我掰掉啊?”
“大婶,这没用,要它干啥!”说着又掰了几颗
“你干啥呢!给我放下,谁让你给我掰掉,你给我赔!”
“那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