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兔子洗剥妥当,丢进滚烫的开水中,很快饥肠辘辘的重任,就都忍不住狂吞口水,肉不够吃汤管够,混着干粮冻得四肢冰冷的众人吃的十指留香。
马肉换来的牧民给的酒没喝完,每个人都喝掉一坛子,趁热乎劲儿沉沉睡去,值夜从进入通云城就被刘成取消,赶在城中动钦差的心思,他们这点人根本不够看,否则对方决计不会跳出来。
刘成和环儿没脱衣服,两个人轮换睡觉,生怕耽搁大事,今天是故意支开的那两个蠢货,计算着城门开启的时间,在东方第一缕天光跳出来,刘成横抱着环儿从后窗跳下,背后带着的是全部的干粮,九个水囊里有三分之二是酒,牵上四匹马,一溜烟功夫就在空旷的草原上了。
他们打马快跑,通常赶路的情况下,不会让马跑很快,马匹的体力是缓慢消耗的,这样有利于赶远路,这次迥然不同,刘成不时的朝身后眺望,擅长轻功追踪之术的女孩子,她们只会比马快。
刘成和环儿换过一次马,在跑出快俩时辰后,来到昨天打猎经过的土坡上,这里从正面看不出全貌,只有走得近才能瞧出来有一个陡坡延伸向下,刘成和环儿击掌欢呼,他们策马奔下去,把马儿藏在这里,四周地势较高,形成了天然的“避风港”。
刘成他们返回土坡上面,在跑出百丈远的地方,一前一后突地趴在地上,弓箭和武器散落一地,就像和人激烈交战过,他们把捡来的做过手脚的草原人的箭矢,装模作样的插在背上,杀兔子的是刘成,他的厨艺公认的出色,血他悄悄地留下,倒在衣服上做伪装。
果不其然,正如刘成计算的那样,马蹄在清晨的街道上跑起来,很难不吵醒刀口上讨生活的人,追他们的人顶多比他们迟半柱香,刘成瞳孔一缩,一个轻功好上几分的女孩子,在他的视野中出现。
那女孩子叫做郭怡,她也看到倒在地上的刘成他们,她先是一惊,娇躯一晃,然后皱眉一愣,缓缓地朝刘成走来,环儿在他前面十几米外,有危险肯定是他先上,让老婆赶紧跑。
一只兔子的血不足以伪装的很完美,刘成给血里面掺的有水,颜色上差异不大,就在那女孩去推刘成时,他扣动机关,固定在北上的满满的一盒子的暗器飞针射了出去,那女孩花容变色,要躲开是不可能的,被射成了刺猬,刘成飞快的回身,匕首狠狠地刺进对方的心窝。
郭怡怨毒的盯着刘成,死不瞑目。
计划里有这样的环节,两个女孩子不是同时到来,刘成将郭怡面朝上放在地上,两支羽箭塞进匕首造成的伤口内,做成被射杀的惨状,他用最快的速度飚起来,向前用力一跃,和环儿倒在一处。
只要来到跟前,郭怡的死状就要面临暴露的风险,刘成只能赌他们更在意他的死活,和惊恐之下冷静不复存在,他未将呼吸调匀,减弱到和尸体无异,郭怡的妹妹郭水燕就追上来。
女孩子家重感情,有很大几率先顾着自己人,刘成就得准备搏杀,不过老天是站在他这边的,十七岁的郭水燕伤心的大哭起来,未警觉草原人不用暗器这一点,箭伤对不对也不做分辨。
郭水燕通过颈动脉和呼吸,判断出姐姐死亡,就朝刘成这边一掠飞来,她们的轻功不是盖的,刘成见识过很多飞贼,都不能与她们姐妹并驾齐驱,郭飞燕去拉刘成,忽的手臂一紧,整个人重心往环儿背上倒去。
“原来你没死?”郭飞燕失声道,跟着她的玉颜就是大变,无法置信道:“我姐姐是你杀的?”
环儿抓住机会,拉动机关的绳索,飞针暴雨般怒射,打进郭飞燕脊柱神经系统中,由于环儿和郭飞燕紧贴在一起,飞针都没入了她的娇躯中,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刘成这次没有用刀,不想给老婆血腥的坏印象,在郭飞燕的百汇穴上一拍,让在在睡梦中毙命。
将破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