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白洛烟转过头冲雀喜露出了一个明亮的笑容,然后继续朝着院子里面走去。被留在后面的雀喜忍不住龇牙咧嘴了一番,气呼呼的跟在了白洛烟的身后。
“小姐,你都不知道奴婢之前可是好不容易才从江篱落的手底下逃出来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实在是狡猾的不像话。”
明明长得也不差,身份地位什么的都不缺,她干嘛还要跑到战场上面来找罪受呢?真是不能理解。
“在战场之上,不懂得狡猾的人几乎都已经死绝了。江篱落也是没有办法,她是女子,尽管背后还有江家作为支撑,但是在战场之上强者为尊的道理不会因为她是一个女人而有所改变。”
所以,要想在军队之中获得一席之地,江篱落当时可是付出了高于其他人百倍千倍的努力。那些都是别人看不见的,他们的眼中永远就只有金钱还有名利。
“这么说起来的话,江篱落其实也挺可怜的”雀喜撇了撇嘴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为了古夏国在战场之上杀敌四方,回头却又被自己侍奉的皇上给当众诛灭九族。
听说当时江家人的鲜血已经堆满了整个台面,鲜血流了一地,那浓重的血腥味好几天都没有散去。
“可怜?嗯,她的确是挺可怜的。但是这一切说白了,也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白洛烟嘲讽的勾起了嘴角。
如果当初她能够及时的认清楚东方白还有江篱云的阴谋的话,以后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他的家人,她的伙伴,大家就不会因为她的任性而被人夺走了宝贵的生命。
她的肩膀之上担负着整整一家人的血海深仇,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不会退缩。
看着白洛烟说不出的讽刺的表情,雀喜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
“嘘。”白洛烟忽然伸出手捂住了雀喜的嘴,然后两个人飞快的躲到了一个角落之中。
下一秒,一道黑影就出现在了院子里面,他的手上还抓着一个大大的包袱,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在白洛烟跟雀喜的注视下,他拿着包袱转身走进了最大的那个房间之中。
“小姐,他是什么人啊?”雀喜小声的问道,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方向。
照白洛烟说的,这里至少好几年没有人过来了,那这个黑衣人跑到这里是为了什么?还有他手里面的包袱,怎么看都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嘘,她出来了。”白洛烟眯起了双眼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不敢明着打量对方,生怕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但是很快的白洛烟就发现这个黑衣人跟寻常的暗卫有很大的区别,最起码的,他脚步落地时的声音很大。这跟向来追求悄无声息的暗卫相比较,已经是致命的错误。
所以说,这个男人应该是哪里的护卫,应要求假扮成这样跑来这里的。
“难道是他的人?”白洛烟忽然眼光一闪,随即面容之上浮现出了了然的神情。
昨天晚上她去梧桐殿的时候碰巧听见了江篱云跟雀儿的谈话,不过因为对方后来的声音太小,以她的距离还不太能听清楚。不过,拿来解释这一次的事情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小姐,他已经走了。”在白洛烟想着这其中的关键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在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之后便又飞快的离开了院子。
白洛烟沉默了一下,然后站起身走到了他之前进去的那个房间之外。
那个男人出来的时候手里面拿着的包袱已经不见了踪影,想来就是留在了这个房间之中。他们也不知道经常究竟放了些什么,万一是陷阱的话他们又有多大的把握可以成功逃走?
“雀喜,你先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记住,一旦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