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人形怪物身上的流出的一样的黑色油状粘液。它怒吼了一声,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开始膨胀颤抖了起来。
“我……我要拉不住了!”那个女孩双手紧捂着一把没有刀刃的日本刀的刀柄惊声叫道,虽然她的双手依然紧握着那刀柄,但整个人都随着那猪头人的挣扎一点一点的被拖了过去。
“流冰枪法!冰莲幻!”看到女孩的吃力,白展飞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将一杆长枪在一前一后的手中向前平端,下身蹲出马步,随着口中的暴喝,虫若年这时才注意到白展飞的脖子上带着的项链上也挂着一枚黑色的指环,那黑色的指环随着白展飞每喊出一个字,上面散发出来的带着寒意的冰蓝色光芒都会更亮一些。
最后,那明亮的冰蓝色光芒竟然将半径五米之内的黑暗都驱赶的干干净净。冰蓝色光芒随之缠绕上白展飞的双臂,接着又蔓延到那杆长枪之上。
白展飞脚下用力,拧腰出枪,冰蓝色蔓延的长枪在他的手中抖出了一个漂亮的枪花,枪花瞬间刺入猪头人的身体,随后猪头人的身后结出一大朵蓝色的寒冰莲花,每一个花瓣都似乎在竭尽全力的伸展着,绽放着。
“啊!”猪头人中枪后口中发出了巨大的怒吼,双臂一振竟然直接挣脱开了所有丝线的束缚,那个女孩也是一声痛哼,刀柄脱手飞出。
那暴怒的猪头人用巨大的劈肉刀向自己身后一砸,直接将那朵蓝色的冰莲震成了无数的冰蓝碎片,满天飞散,紧接着它反手对着身前的白展飞就是一刀劈落。
白展飞发现刺入猪头人腹中的长枪好像是被沼泽吞噬了一般,不但拔不出来,反而有逐渐被吸进入的趋势。劈肉刀带着巨大的风势几乎已经落到了白展飞的左肩,白展飞只能放手弃枪,飞速向后急退,这才堪堪避过这一刀。
劈肉刀劈在地面上,地面上裂开的缝隙一直向前延伸了七八米才。
“怎么办?只凭我们两个肯定打不过,不过丢下他我们两个肯定跑得掉。”那女孩两只手上还在滴着鲜血,额头上也全是细密的汗珠,显然她手上的痛苦很是难以忍受,但她还是强作镇定的一边盯着猪头人向后退开了一些距离,一边拨开一颗奇怪的糖果,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这怪物到底是什么……”虫若年苦笑了一下,他发现在这种场面下他身为一个普通人除了在一旁围观很真的是什么做不到,自己手持着*也许可以对付几个小混混,也许可以对付丧心病狂的杀人犯,但是对于那猪头人来说他手中的*可能也就相当于一根小小的牙签。
“打不过也不能跑,你没看到他手上的黑戒么?就算执法人不处理我们对新人的见死不救的罪过,师父知道了也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不可不想再被关进迟缓位面了。”白展飞盯着猪头人肚子上此时此刻只剩下一小节枪杆的长枪,显然很苦恼没有武器他要怎么战斗。“我知道,我开玩笑的,新人你别介意!”女孩扭头对虫若年说道。
“我不介意,不介意。”虫若年连忙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虽然他觉得那女孩之前确实是在认真考虑把他丢掉的问题。
“不过这次真的很奇怪,怎么一个一阶幻想位面竟然诞生出这么强的化身?”白展飞挠了挠头,有些疑惑的说道。
就在这时,在黑暗中一只炙热而滑腻的手掌抓住了虫若年的脚踝,虫若年下意识的一低头,正好看见拉车人那张被铁钩刺穿了口眼的恐怖的脸正努力的抬起来也望向他,吓得他眼前一黑,心脏一紧,差点昏了过去。
好在那拉车人此时似乎无比虚弱,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那被铁钩刺穿的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虫若年大着胆子,附身凑近了一些。
他终于听清了,眼中原本的恐惧也逐渐被愤怒和不忍所代替。
那拉车人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