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一次从避难所回来之后,赵全看到避难所最后的结局,自己也终于忍受不住了,想想自己也就是尚府的一条狗,俗话说狡兔死走狗烹,这一次恐怕自己最终还是难逃一死了,赵全想在自己死之前最后争取一点时间,于是赵全决定去尚府做一笔交易,希望可以让自己能够多活几天,当然,这一次的交易又是要以牺牲掉别人为代价了。
赵全进了尚府由下人引导着见到了尚府的当家的,尚鹤权,一进到厅堂尚鹤权看到是赵全就让下人都出去了,问道:“这次又是什么事?”赵全吓得腿都哆嗦了,直接一下就跪到了地上哆哆嗦嗦的说:“老板,我求求你了你想问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想找的人我也都帮你找到了,能不能现在放了我的家人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保证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什么都不说立刻带着家人离开镇子。”尚鹤权眯着眼睛看着赵全却什么都没说,自顾自地抽着烟。赵全看到尚鹤权没有任何反应,看来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只不过是迟早问题,但是人就是这样,越是死到临头越要垂死挣扎,赵全看着尚鹤权,平复了一下心情,起身说道:“尚老板,现在我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的人知道你的那些事,不如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尚鹤权抬了一下眼皮看着赵全但是依旧什么都没说,赵全心里边没有底了,但是话一出口不说下去总归不是办法,于是赵全接着说:“尚老板,你曾经告诉我你不会杀了避难所所有的人,我不相信,所以我还是留了一条后路的。”这时候尚鹤权倒是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句,在他的眼里这不过是一只跳粱小丑,自己随时可以弄死他,但是现在居然敢自己来送死,尚老板到是来了兴致想要好好的看看这个跳梁小丑如何把戏唱下去,赵全说:“避难所的人并不是参与贩卖私盐的所有人,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活着,如果让剩下活着的人把你的事情说出去,那么无论你再杀多少人都最终逃不了被抓的命运。”赵全说这话也不是空穴来风的,尚鹤权表面上是粮商,但是有些商人的贪欲是永远填不满的,尚鹤权就是这么一个有野心的商人,他不但通过贩运粮食赚取高额的利益,私底下还贩卖私盐,众所周知买卖私盐在中国自古以来就是非法的,多少商人折在这个上边,只是依然有一些商贩怀着侥幸心理前赴后继,尚鹤权自然少不了分着一杯羹,在他的眼里高风险与高收益是同时存在的,风险什么的完全不在乎,只要是有高收益的事情他都会参与,无论是合法的还是非法的,只要有钱赚,尚鹤权就会出现。
但是高收益就会伴随着高风险,无论再怎么侥幸总有因果报应存在,贩卖私盐总归不是正经营生,这一次尚鹤权就没有算计好自己差一点折在里边,没办法上下打点了一遍总算是把自己保住了,可是所谓民不举官不究,被尚鹤权派出去帮着他贩卖私盐的人还在,这些人就仿佛是定时炸弹一样,随时有可能引爆,所以想要让自己安心的唯一办法就是拆掉这些定时炸弹,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些人永远都说不出话来,人死了就永远不会说话了,因此尚鹤权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所有知道内幕的人杀掉了,只是尚鹤权足够心狠手辣,他不但灭掉了知道内幕的人还将这些人的家眷也一同杀掉了,赵全本来也是其中一员,但是被尚鹤权利用了,那些杀手找到避难所就是赵全引的路,本来赵全应该是最后一个会死的人,但是今天尚鹤权发现赵全有所隐瞒,自己并没有杀掉所有的人,那么定时炸弹还是没有被排除掉依然随时有引爆的可能性,尚鹤权也在考虑赵全的话有几成可信,但是仔细权衡了一下,这个家伙既然敢来做这笔交易,那么必然有自己的筹码,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所以尚鹤权还是决定接受这笔交易,只不过尚鹤权也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赵全之所以同意尚鹤权的要求出卖避难所的人,原因在于尚鹤权手里边握着赵全一家人的性命,也就是说尚鹤权还是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赵全做这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