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可见在你心中,你还是将你儿子看得比我重!但是,你能将心底话说给我听,能将这瓶‘壮阳粉’送给我用,可见在你心中,还是有我这个人的!今生今世,我也绝对不会忘记你对我的情意!”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朱妍道:“那么,我就回去了!”
朱猛惊问:“难道你不等大帅回来了吗?”
“算了,我与大帅,相见不如不见!”朱妍苦笑道:“见了面,彼此尴尬:大帅是将我当作婆婆呢?还是当作部将?我是将大帅当作儿媳妇呢?还是当作上司?”
当下朱猛派人通知了朱彬,两人一块将朱妍送出了帅府。朱妍一手拉着朱彬,一手拉着朱猛,道:“你们都是娘的乖孩子,娘在这里要求你们兄弟互敬互爱。俗话说得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兄弟不心齐,恶狗也来欺!’要是你们兄弟俩再为了大帅而争风吃醋的话,不仅别人耻笑,娘也瞧不起你们!”
朱猛立即表示:“母亲放心,今后我这当哥哥的,一定好好照顾我弟弟!”
朱彬扑在朱妍怀里哭道:“娘啊,现在的人,全是一些势利眼啊!因为我一年内丧失了陪大帅睡觉的资格,这帅府中的人就对我和以前不一样了!那些小公们欺负我也就罢了,更可恨地是:帅府中那些男佣人女佣人,不仅不拿我当小公看待了,还支使我替他们干一些活!昨天就有人让我替他们洗衣服!我是有冤无处诉!娘啊,你在大帅面前为我讲讲情吧!求大帅单独和我呆一个夜晚,就是不办真事也行啊!我可以不碰大帅一指头,甚至在大帅的屋里跪上整整一夜!”
朱妍不禁一呆,问道:“和大帅独处一室却不能碰她,还要跪上整整一夜,有什么意思?”
“但别人怎么会知道?那样的话,我虽然在大帅的床下跪了一夜,但别人会以为我在大帅身上趴了一夜呢!”朱彬道:“那样的话,帅府中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狗东西,对我就会换了另一副脸色!”
朱妍不禁流下了心酸的泪水:“可怜的孩子!娘现在自顾不暇,哪里能为你在大帅面前说话?本来娘还想让你在大帅面前为娘说话呢!”母子俩抱头痛哭,连朱猛也陪着掉了几滴眼泪。
朱妍走后,朱猛一直在企盼着为东方彩霞侍寝的日子,他要试一下朱妍所给的“壮阳粉”的效力。
终于,有一天在吃过晚饭后,鲍蕾通知朱猛:“大帅今夜要你过去侍寝,你准备一下吧!”
朱猛大喜,赶紧洗了澡,在身上搓上了爽身粉,又喷洒上了一点香水,在脸上抹上了美容霜,在嘴唇上涂上了一点淡淡的口红。
然后,朱猛取出了朱妍所给的那一瓶“壮阳粉”,用温水冲服了小半匙。他心中暗道:“朱妍将这东西说得神乎其神,我看有点玄乎。”
朱猛忐忑不安地来到了东方彩霞固定的卧室,东方彩霞早已脱得只剩下内衣了,一见朱猛来了,不禁眉开眼笑:“亲爱的,我可想死你了!你知道吗?这些天我没日没夜地只想你一个人!”
朱猛早已习惯了东方彩霞的花言巧语,他便装出一副非常感动的样子,投入了东方彩霞的怀抱。
两人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一起拥抱着滚倒在床上
也不知朱猛由于紧张还是什么原因,惹得东方彩霞大发娇嗔:“你是三天没吃饭了吗?还是背着老娘偷女人了?还是大病初愈?我看你别叫‘朱猛’了,干脆叫‘朱衰’算了!”
朱猛听了,更加紧张和害怕,顿时全身都是汗水!
东方彩霞因为失望和愤怒,一张俏脸上尽是“红霞”了,她咬牙切齿地道:“赶紧从老娘身上滚下来!今后老娘就是找条公狗,也不找你这样的软蛋了!”
就在这时,朱猛突然感觉整个身心一震,一股来自于身体内部的热流以迅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