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展开。
“吃我一斧!”
索超绰号急先锋,这些日子因姬衍的计划而收敛的性子再次显露出来。
“索超,拿命来!”
一位公羊派屯长暴喝一声,提枪来战。
索超的金蘸斧耍的虎虎生威,那屯长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没了直觉。
一颗大好头颅被高高抛起,索超哈哈大笑,喊道:“谁能与我一战?!”
“我来会会你!”
公羊赫见索超之勇使得周围的士兵畏战不进,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当即喊道,意图挽回点气势来。
公羊赫咽了口吐沫,手持长枪,凝视着索超。
“受死!”
公羊赫长枪直刺,索超嘿嘿一笑向左迈了一步,手上的金蘸斧从上而下,狠狠地劈向公羊赫。
“刺啦!”
一股鲜血喷出,公羊赫已成为一具无头尸体。
“降者免死!”
索超向前迈了一步,大声喝道。
“我等愿降!”
“将军饶命!”
三百名渔阳军士卒也不是傻子,顺势丢下武器投降。
一旁的一名屯长内心挣扎着,最后拿起大刀冲着索超冲了下去。
一道寒芒闪过,地上又多了一具尸体。
公羊景此时已经召集了五百余名士卒,正觉得有些不对,索超的七百人已经压了上去。
剩下的三千余名渔阳军士卒还搞不懂状况,不明所以的站在附近。
“穆弘在此,谁敢一战?”
穆弘得到索超首肯,提着大刀出阵。
“哼,无名小辈,让某来斩你!”
公羊景冷叱一声,首斩有极大的鼓舞士气之力。
“大言不惭!”
穆弘大怒,提刀与公羊景战成一团。
公羊景使得一手长枪,正所谓一寸长一寸险,虽说武力值差了七点,但凭借着兵器优势公羊景勉强可以与穆弘交手一会儿。
两人交战二十余回合,公羊景渐渐不支,索超突然开口:“穆弘,回来。”
穆弘脸色不甘的停手,策马回阵。
“公羊景,投降不杀!”
索超隔着数十米对着公羊景喊道。
“做梦!”
公羊景狠狠地回话,随后怒喝道:“索超,你可敢与我决斗!”
“有何不敢!”
索超大喜,一身战甲闪的发亮,提着手中的金蘸斧来势汹汹,胯下骏马猛然奔驰,直取公羊景脖颈。
公羊景见索超来势汹汹,公羊景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锵!”
一道金属相接的清脆之声回荡在空气中,公羊景此刻感觉五脏六腑仿佛排山倒海一般的碰撞,一口鲜血不由的喷出。
索超刚刚这一击用了全力,见公羊景口吐鲜血,顿时就决定乘胜追击,忽略了自己被震的虎口发麻的手掌。
一柄金蘸斧破开空气,如同闪电一般劈向公羊景,公羊景强忍着内脏的不适,举起长枪抵御。
“嗙!”
一声巨响,长枪应声被斩成两截,公羊景趁势跳马,跌落在地上。
“王上有令,杀无赦!”
索超骑着快马,一斧将公羊景的脑袋砍了下来。
索超令一名抗旗手将公羊景脑袋高举,自己拿出姬衍诏书以及虎符,大声喊道:“公羊氏乱臣,早有谋逆之心,我索超特奉王命铲除奸佞,有渔阳君虎符在此,尔等何不归顺?”
周围的渔阳军士卒见诏书c虎符及公羊景的首级,没有丝毫犹豫,大声喊道:“愿为王上效死!”
同一时间,渔阳军驻地外,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