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的队长拿下了,还怕救不了人吗?”
说罢手下几人跃跃欲试,但英武c骆英等人却凛然不惧,一副抗到底的模样。
岳飞在一旁看了,心里嘟囔这些人,为什么总这么任性,骆英现在还赌气似的拦着干什么?
尤其是英武,看他老神在在的样子,显然压着底牌,吃定了对方不敢动手。
既然有底牌,直接亮出来解决了问题不就是了?干嘛废话来废话去?他看猴戏都半天了。
莫不是要等着这些人怒极了,酝酿够了,才掀开面具身份,来个绝地反击?
真是磨磨唧唧!
想到这儿,岳飞摸了摸腰间,那把从司徒朗身上搜来的飞刀还在。
他瞄了一眼司徒朗吊的位置,不远只有不到十米。
抽出飞刀比了比,用力一掷,寒光飞闪,飞刀恰好刺进司徒朗吊着的手腕绳索,他力量不够,但足以割断绳索。
司徒朗啪的摔在地上醒转,“呜呜呜”地弹了起来。
他扯下脸上的麻布,跟个疯疯癫癫的乞丐似的叫嚣起来:“英武!你这个蠢货又吊我!”。
“你干嘛放他下来!”骆英不满地说,连同英武又是幽怨地盯了过来。
岳飞无辜的摊摊手。
很奇怪,狼顾一直想要杀他,英武一直要救他,但是比起英武权衡利弊c平衡势力的处世态度,岳飞还是更欣赏狼顾快刀斩乱麻c疯狗一样攀咬的做派。
现在把狼顾放出来了,按他嚣张跋扈的性格,以及对自己的恨意,保管三两下就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来!
司徒胜挥手拦下身后的士兵,叫道:“小狼!你没事吧!”
司徒朗看清了司徒胜:“二叔,你果然赶来救我了,不白费我昨天托人冒死送出的纸条!”
两人两相握手,本该是叔侄情深,可两人邋遢粗犷的模样,却怎么看都觉得滑稽。
“小狼,跟二叔说,是不是他伤的你!”司徒胜神色不善地瞪向英武。
“就是他!二叔,这蠢货天天打我,简直就是往死里打啊!”狼顾指着英武哇哇叫。
“你砍断了审判员的手,我没砍你一只手就算轻的了!”英武没好气地骂道。
“什么手不手的!砍了就砍了!”司徒胜比司徒朗还要嚣张跋扈,“想我司徒家的人,跟随陛下出生入死,多少年啊!难道一只审判员的手还砍不起吗?有本事去陛下面前告状!”
曹旭生听了仅剩的一只拳头都快握出血了,司徒家,司徒家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皇家的一条忠狗而已!以后就是大皇子家的一条狗,也是他曹某人的一条狗!
只是司徒朗一反常态地缩了缩,一时让司徒胜尴尬起来。
赵卫青在一旁不停地深呼吸,这肮脏粗俗的司徒朗c司徒胜,当真是那个号称青元国最忠心勇武的司徒家的人吗!
莫不是两个山野来的乡巴佬冒充的!
多年的贵族教育让他压着心头火气:“司徒统领,你既然已经找到了司徒兄,有旧不妨回去叙!莫妨碍我们要做的事!”
“你是哪根葱?”司徒朗狞笑看着他,只是满脸青肿显得甚是滑稽。
“他是赵卫青,赵龙城的儿子一帮子上了台面就忘了本的假贵族!”司徒胜把口里的烟吐在地上碾了碾,他心里忌惮,嘴巴却不饶人。
司徒朗桀桀一笑:“原来是你!哦,曹大人也在啊,那这个就是天水商团那个自视甚高,脑子进水的执事了?”
张余淳被他呛得笑容一僵:“小小年纪口出狂言,想司徒勇将军位列青元国五大柱石,教出来的都是这样的人吗?”
“呸你个混账东西!一个小小的商会执事,也敢对我大哥说三道四了!”司徒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