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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就醒了,看着在旁边熟睡的俊颜,想着: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虽然心里有点舍不得小可爱,但是子游更重要,若是有缘,总会再见,若是无缘,珍藏心底。想罢就坐起身来,只是没曾想小可爱不知何时睁着迷蒙大眼看着我,害我吓一跳,只能对着他干笑。

    只听他软软的说:“娘子,要去何处?”我搪塞的说:“起来做早操。”他不解的看着我,忘了他也是古人。我就跳下床去,示范给他看,我边跳边唱着:左伸拳,右伸拳,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咱们来做运动也许他觉得很新鲜,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鼓励的向他招招手,他也跳下床来,跟着我的节奏,学着我的动作跳了起来,简直太有天赋了,我都要自愧不如了。

    但是一个大男人跳这种操,着实有点滑稽,我在旁边哈哈大笑。他腼腆的问:“娘子,为何发笑?无恒做的不对吗?”原来他叫无恒,风过无痕啊?他不会那么巧姓风吧?我试探性的问:“相公,贵姓?”他软软的回答:“免贵姓风。”照这个进度下去,我可以去相命了。

    看着天际慢慢泛白,我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洞房花烛夜,怎能没有落红?!我扫视了一下房间,在那雕花木桌上发现了一把金光闪闪的碧首,我兴奋的跑过去拿起碧首走到床边掀起被褥,摊开手掌,犹豫着要不要划下去,看样子一定很痛,就在我一咬牙一闭眼要下刀的时候,无恒阻止了我这一动作,不解的问我:“娘子,为何如此?”

    为何如此?我也不想啊,但洞房过后没有落红岂不遭人闲话,又不是在现代,甚至还有可能进猪笼呢,不知道这时空有没有猪笼?况且我们昨晚还没真正洞房呢,但是即使真正洞房了我也不会再有落红了,这时候我多么希望他成熟点,就像易惊鸿那样,晕,我怎么会想起他来?不过他确实不需要我担心这些。

    于是我半真半假的对他说:“相公,如若床单上没有血迹,娘子要被人笑话的。”我刚想继续刚才的动作,谁知他也不问为什么,二话没说,在自己手掌上划了一刀,把血滴在床单上,看着床单上一朵朵晕开的刺眼的血花,我哽咽了,好久没有被人这么单纯的疼爱着了。他看我落泪,心疼的说:“娘子莫哭,无恒不痛。娘子疼,无恒会更疼的。”

    我拿起他的手掌,轻柔的吮吸着。他深情的看着我,我找来干净的布条给他包起来。我脱掉他的衣服,也脱了自己的衣服。我躺在床上,示意他躺我身上,他也学着昨夜的我,激吻着我的全身,好似电流划过全身,既怕又觉得刺激,就在我思想空白间,他却坐起身来,我不解,他乖巧的指指桌上的红烛,我一时顿悟。唉,我有教坏白纸的嫌疑。我拉住他,我可不想身体毁容。他也乖乖的继续躺我身上。他吻着我,我也积极的回应着他。水到渠成,我们拥有了彼此,我成了他真正的新娘。

    也许是初尝禁果,也许是年轻气盛,他要了我无数次,但是都很温柔。太累了,我们拥抱着沉沉睡去。

    我真的只是这个时空的匆匆过客吗?我怀疑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日上三竿后了,我才悠悠醒来,全身都很酸,都是无恒的杰作。咦?无恒哪去了?明明记得自己是抱着他的啊。这时,昨天那老妪进来了,我也不好再睡下去了,拍拍自己的脸,穿起了衣服来,我一下床,老人就假装整理床铺,实则是检查落红,幸亏山人自有妙计。她满意的拿走了带血迹的床单,重新拿进来一条崭新的柔滑的床单铺好。然后慈祥的对我说:“夫人,请到大厅用餐,寨主已等候多时。”这小可爱,怎么精力那么旺盛,不愧是年轻人啊。我幽幽的回答说:“好。”于是就跟着老人家走向大厅,不知道小可爱在干嘛?

    正想着,就看到了小可爱在大厅的桌子边拿着毛笔低头专注的写着什么?我凑近一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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