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所说之事可能会让您困饶,但这关乎李家上下几百条人命,请大人一定答应在下这个不情之请。”
“李大人所说的事,不是韩某不帮你,而是现在我已经不在她的范围内。也就是说她的一举一动不是我所能左右。她只是让我旁观而已。”韩熙浩明白李余君的心情,但他确实无能为力,话说到后面竟不觉带了些许对她的无奈。那日与晗儿在韩府一别之后,他就不曾了解她心中所想,就连她手下的人从是何来历亦无从得知,她已经铁了心要将他排除在这场战争之外。
“还请韩大人前往公主府一试,也好让在下死了这条心。”李余君隐约有些知道韩熙浩这话并非推脱之辞,却还想要韩熙浩前去一试。若然真的不成,他也无话可说,也不想要逃避。当初他们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为他们所做得一切付出代价不是吗?
“李大人客气了,韩某尽力而为。”只是尽力而为,却不会勉强让她退让。
“那就请韩大人多费心,不论成否,在下都铭记于心,他朝必涌泉相报。”李余君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韩某惭愧,只怕会让李大人失望。”韩熙浩见李余君如此重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的话。拿着酒杯的手,也显得有些局促。
“是在下让韩大人为难,敬您一杯。”李余君知道这事由不得韩熙浩做主,他在这件事情里也不过是个外人。或许正因为三皇子当他是自己人,才将他屏除在外。
“李大人见外了,韩某也不过是带句话而已。”能不能改变主意全在她。
“不管怎么说都得谢谢韩大人。韩大人请。”李余君双手执杯。
“李大人请。”韩熙浩这才有了畅饮的心情。李余君能明白最好,毕竟这一切都是那些人逼迫她至此。
走到晗园的大门口,韩熙浩没有半点犹豫,他已认定地就是她,她的生死他都要相随。他为得只是走近她的身旁,即使只能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他也会觉得满足。他的人生早已在初见她时,全部托付于她,今生注定相伴她左右。
“公主现在在何处?”韩熙浩问向前来招呼他的金禄。
“回大人,公主在后园种花。”金禄稍是停留,侧身回了韩熙浩的话。
“这里不用你伺候,我自己过去就好。”韩熙浩摆手示意金禄退下。
“奴才告退。”金禄弓身一揖,边让身一旁。
后园中,昀竹将刚刚从宫中移来的腊梅小心的扶正,直接用手将土撩上。待将腊梅栽植好,一旁站了多时的翠柳送上锦帕,昀竹接过将手上的土屑稍是擦拭,才在翠兰端着的盆中清洗。擦开了手,昀竹便走入凉亭中歇息。
下人们送来了茶点,就退下。仅留翠兰翠柳姐妹在昀竹身旁伺候着。品着这刚送来不久的金瓜贡茶,闭起眼睛感受陈味芳香如泉涌般扑鼻而来,其高雅沁心之感,竟不在幽兰清菊之下。
“公主,韩大人来了。”翠柳见韩熙浩向这边走来,便开口提醒公主。
“恩。”昀竹依旧闭着眼,举在面前的茶杯也没有放下。
韩熙浩走到昀竹身边,却没有打扰她的意思。
“坐吧。”昀竹看着韩熙浩开口道。
“这茶是前几日刚送来的?”韩熙浩入坐在昀竹的右手边,看着昀竹尚未细品的茶。
“虽是上品,却年岁不够,失了这茶的原质。”茶香不能持久,须臾便散去。
“却也是临沧城来的绝品。”韩熙浩对临沧城的茶颇有了解。每年临沧城都会在这个送来这金瓜贡茶作宫内的冬日茶品。今年雨水较之往年要多,对这茶多少是有些影响的。
“他找你说什么?”昀竹不再提茶的事,想到下朝时的事情。
“可恕?”韩熙浩直接问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