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前,都城,夜里的一条巷道上。
“你说这次的货,徐妈会要么?”
“怎么会不要?你别看她脏,只要洗干净了打扮打扮。母猪你都会觉得好看。”
“我看你要是是没人要了,母猪你也上。”
迷迷糊糊中,青衣听到陆陆续续的男人粗鲁的讲话声。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片漆黑。试着动了动手脚,却发现能动的空间十分狭小。
想起刚才听到的对话,心中一惊,立马清醒了过来。瞬间,绑架,贩卖。两个词瞬间出现在青衣的脑海。
只是,不等青衣多想,突然,哐当~一声,头上的盖子被掀开了。青衣立马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蜷着身体。下一刻女人短胖的手捏住了青衣的下巴,左右翻看了一边后,一串对话又响起了:
“怎么是个叫花子?”女人的声音尖锐的有些刺耳。
“我说妈妈。这年头边关战乱,大家小姐公子们沦为乞丐的还会少么?”是刚才讲话的一个男人。
“你说的倒也有理,这人我要了,开个价吧。”女人的声音带着些不耐烦。
“二十两。”一个男人出价。
“十两”女人刺耳的嗓音略带些嫌弃。
“十五两”男人的口气坚定的有些咬牙切齿。
“成交,小六把人带上。”女人一说完,一个男人快速的把青衣拉出扛在了肩膀上。女人付完钱后和那两个男人寒暄了几句,便领着扛着青衣的男人向深巷走去。
青衣被男人扛在肩膀上思索着如何逃跑,奈何提了提气却发现浑身无力,习了二十来年的古武气道竟然不翼而飞。
联系起刚才的对话,青衣只得暗叹世事无常。
男人扛着‘不省人事’的青衣,七转八拐走了不到半刻钟的功夫便停了下来。吱呀~一阵开门声,几个人便进了一个小别院。
青衣被扛着头脚朝地,一路上趁没人注意,微眯着眼偷偷记下了走过的路线。他们走进小院没多久,突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小心起见青衣只得忍住好奇把眼睛闭上。
只听跑来的那人急匆匆的说道:
“妈妈呀,您总算是回来了。东厢的那位又不肯接客了,现还在和客人闹着呢,您看。”
“知道了,小五把她带去后厢,秋菊你也去那等等,我去去就来。”女人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男人扛着青衣继续往前走,名叫秋菊的女人和男人并排走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聊得什么内容青衣听得再清楚不过。
听着耳边的种种,青衣不得不认栽,穿越了不说,还被人卖到了妓院。
没走多久,男人把青衣扛进了一间屋子里,两人一同把她搁置在了一张床上。秋菊打发了男人后不知在哪里搬来一盆水,拧起一块毛巾就给青衣擦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实在脏到不行了,盆子里的水换了一次又一次。
尽管秋菊的力道越来越轻,但青衣还是觉得整个下来脸上的皮都要被扯掉一层了。如今状况不明,身体又是前所未有的虚弱,青衣只得咬牙忍住抓狂的冲动。
果不其然,待秋菊把青衣的脸收拾干净后,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看到来人,秋菊赶忙上前拉着女人走向‘昏迷’在床上的人,语气中惊喜难掩:
“徐妈妈,你看。”
徐老鸨走近床榻,仔细的看了躺在床上的人,语气中满是得意:“啧啧~果然我没看错,这么小就出落的这般摸样。看来这次是捡到宝了”
“妈妈好眼力,许又是哪个家道中落了的,瞧瞧都这番模样了,估计是饿昏过去的。刚刚我吩咐了翠儿去厨房提些饭菜过来。”秋菊在一旁拍着马屁还不忘给徐妈妈汇报。
“嗯,你先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