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阗宇走进屋内,身后的婢女端着一盆水。
那婢女将水盆放在桌上后,抬头看了一眼夏无言,脸上带着好奇与思索的表情径自退了出去。
“看到本王很奇怪吗?”齐阗宇慢慢地走到床前,撩起床帘,看着夏无言。
这个小女孩是夏相的女儿,自他年幼时第一次看见她起,她就是现在这副模样,满脸厚重的脂粉和“富贵逼人”的装扮。只要有七弟的地方,就会有她无限纠缠的身影。几曾何时,他却发现,那些脂粉和金玉首饰堆砌下的真实面目是那么耐人寻味
齐阗宇毫不避嫌地坐在床沿边,“本王担心夏小姐在京都府住的不习惯,就给你换了个住处。如何?”
夏无言面露厌恶神情,“不敢劳烦安王殿下。烦请殿下将无言送回京都府中。无言的事情,不劳安王殿下费心!”字字句句都欲和他划清界限。
她夏家自从一开始就被划为“太子党”,她才不会觉得这个狐狸安王有什么好心。而且,她极度讨厌这个安王看她的眼神,似笑非笑里带着侵略和野心,她可不是他的猎物。
齐阗宇长硬的双手眨眼间便捏住夏无言堆满脂粉的小脸,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夏无言浑身无力,挣脱不能。
他的脸慢慢靠近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怎么?还在幻想七弟会来救你?别妄想了,七弟现在正和沈大学士的女儿沈兰心打的火热。不如本王上奏父皇,将你许配给本王,怎样?”似真似假,半是亲昵半是威胁的话语。
男子的气息喷洒在夏无言的肌肤上,夏无言顿时起了一身疙瘩。这个安王是不是有恋童癖啊?她才十岁,居然在挑逗她?
夏无言冲着齐阗宇一笑,琉璃般的双眸中光华毕现,“可是,无言并不愿意!就算明亲王退婚了,无言也不愿意。因为,无言不想自己的夫君是一个志大才疏迄无成功之人!”
齐阗宇的桃花眼中闪过危险之色,加重了捏住夏无言小脸的手中力道。这个小女孩,竟然敢当面嘲讽他志大才疏,连小七那个没头脑的都比不过!
夏无言并不惧怕,继续直视齐阗宇道,“只怕安王,求娶是假,想拉拢无言父兄是真吧!”可是,她从来不认为安王有比肩bt太子的实力。
“呵呵呵!”齐阗宇笑了,但是笑意未达眼底。
一双大手用力地将夏无言从床上拉扯拖下,夏无言人小力气弱,只得被齐阗宇拖着向紫檀雕花镶贝圆桌挪去,“本王一直有一个心愿,那就是想看看夏小姐这张脂粉小脸下的面容是怎样的聪灵钟毓。”
说着,便松开捏住小脸的手,转而抓住夏无言细嫩的脖子,将她的小脸朝着装满水的铜盆里按下去。
“今日本王就要一尝夙愿!”齐阗宇的话语中竟带了几分狠毒。
很久以前,他就想看看她的真面目,但是由于她是夏相的独女c小七的未婚妻,又深得太子的宠爱,他不敢也不能将她怎样。现今,夏家被囚,太子被软禁,小七又对她不闻不问,这是他的机会!
夏无言来不及反应,就被大力按入水盆之中,恐惧的感觉再次袭来。在水盆中,她呼叫不得,呼吸不得,只能拼命挣扎,像垂死的鸟兽一样。水从口鼻中呛入心肺,夏无言觉得自己就要在痛苦中崩溃。
齐阗宇似乎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手上力道一松,将夏无言从水中提起,有些愉悦地看着夏无言湿漉漉的狼狈面容和乱发。
“看来还没有洗干净。”话音未落,齐阗宇又将夏无言大力按入水盆中,不顾她的挣扎呜咽,道:“想来夏小姐还不知道吧。本王的母妃已经被封为皇贵妃了,父皇私下召见本王时,告诉本王,太子之位能者居之!”
夏无言听闻,心中冷笑。皇贵妃?太子之位能者居之?这个安王齐阗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