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巧的是,那曲还让人选了长的绣花针,穿过花的底座,弯曲回来,再把原来的那节的头向下做了个小小的弯勾子,这样弯曲回来的针可以穿过衣服,轻轻一压就可以卡到那个小小的弯勾里,把花别在衣服上。
裕太后在铜镜前左照右照,对别在自已素色帔肩底下的那朵桃红色的大茶花甚是喜欢。这花红得雅致,安静,虽是素色却因为这茶花盛开怒放,反而有一种沉静之美生机盈盈。裕太后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几岁。
“那曲儿忙了一天了,看看这手给扎的。”裕太后握着那曲的手,为了做这花,左手五个手指全扎得满是针眼。不舍的直轻拍着。
“我说吧,这德妃,虽说不是什么皇亲贵族出身,可是为人贤德,秀外慧中。德王好福气呀。”裕太后不舍的看着那曲那明显也是十指不下阳春水的手,却为了做这几朵花扎得食指是全红了起来了。
“芳年,早早的就没了母妃,以后多跟德王妃亲近亲近。”芳年最聆听到父皇和太后诲的教的次数可能是以往一年的总和还要多了。低着头,轻声的应下。
那曲轻轻把手抽了回来,太后虽然握得轻,可是这手可是全扎伤了,十指连心呀,痛着呢。这花就是前几年最流行的大朵大朵的那种装饰的布花,看着容易做起来还真有点难,到了下午了才发现做了半天没给太后老人家做点什么,这古代做什么都慢。想了想就是做这花快一点,那花辨自己剪了几个,说一下,几乎就全是宫女们和无香她们做的。可是这缝花就没那么容易了,大部分是自己缝到一起去了,有几个是芳年缝的。自己又不擅长拿针更不会用什么顶针,那花座因为是很多花辨要缝到一起去,很硬。所以一用力,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没几个回合下来五个指头全扎了个遍。做那个别针更痛苦,不想叫太监来做,最主要还是想给太后一个惊喜,不想提早让人知道。宫女们又没什么力气,那曲好歹算是个草根女,有那么几分的蛮力。所有的别针都是那曲弯的,不可避免的,又扎了个遍。
“太后,芳年的手可没比我好,有好几朵花都是芳年孝敬您的哦。”芳年其实和普通的小孩一样很渴望家长的亲近,只是在这皇宫大内呆久了,这种正常的感情慢慢被掩盖了。刚刚在做花朵的时候芳年那表情完全不象是在给一个与自己无相干的太后做。跟那些宫女完全不一样。
裕太后拉过芳年的手,翻开一看,这哪象一个公主的手呀,几个小指头全扎得红红的一个一个水上红血点子。芳年必竟还是个小孩子,那小手又细又嫩那些针眼实在太碍人眼了。
“这哪是一个公主的手呀!”太后让太监拿了两小合的药膏过来,给了那曲和芳年一人一小合。
那曲打开一看细细的如同那些奢侈的护肤品一样又细又滑样子,而且有着很淡很淡的香气。很多武侠小说中女主角都误打误用的把一些古代的什么治外伤药拿来擦脸结果居然效果出奇的好。手里这个可是皇太后的呀,肯定是圣品,回家先试试。来了古代她一直觉得最痛苦的莫过于是来月经和个护肤品了。还好,自从来了古代这月经就没来了。改天要不要找个医生看下比较好哦。
芳年是万分珍惜的接了下来,按照宫里的规矩跪下来行了礼。
“好啦,都是一家人,以后没外人在就不用行这么大的礼了。你看你婶婶接就接了。”别说裕太后,所有的人对于那曲那自然得不得了的接下太后的赏赐,就一句开开心心的谢谢连礼也没行的做法那是叫一个佩服。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太后,您不是在说我吧。”那曲一把抱住太后撒娇“我的好太后,天下千千万万的臣民在对您下跪您才不差我这一跪呢。再说了,跪着的可不一定比我这没跪的对您亲。”
太后点点头,那倒是,那些跪在地上的,有多少人是真心臣服的,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