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略有不同,我们现在用的文字是简化过的”
雷裕铭从面无表情,不以为然,到现在微眯起了双眼,他知道这不能相信,这一大堆的言辞一点也不可信,这根本就是在说神话,这不等于是在说她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可是他却不由自主的,就是想去相信她所说的一切,相信这比谎言更象谎言的一堆说法。
“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雷裕铭没有发现自己的语调与平时不同,更没有发现自己的口气完全就相信了她说的故事。
“李革说是您把我弄回来的。”那曲一下子收不回自己的思绪,呆呆的顺着回答。端起杯子赶紧先喝一口,唉,整一个肥妞穿越版。
雷裕铭差点被这个答案噎到“我是说你怎么会到东旭国来的。”
“我减肥呀”看到雷裕铭不解的眼神,“就是,我太胖了,太肥了呀,很多衣服穿不了,身材也不会惹火”雷裕铭明显咬牙的忍耐状,让那曲硬生生的从减肥的动力学说中停了下来:“然后我减肥,我吃了两个星期的稀白粥,然后有三天时间每天只吃两个苹果,接着两个星期,一天只吃早晚吃一根小黄瓜和一个小小的水煮鸡蛋。然后那天我工作很忙,晚上忘了吃,然后我回家的路上就饿晕了,然后我醒来就在一个破庙里了,然后我就顺着乞丐进城了。”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大约只有自己能听得到。
为了让自己瘦掉,就把自己饿到晕过去,雷裕铭第一次听到有人可以这样虐待自己。
“然后为了再进行你所的那个减肥就把东西让给小乞丐然后再饿晕一回。”雷裕铭戏谑的看着那曲,这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呀!
“我”声音低得几乎是自己才能听得到了,“这回情况好点,醒来后就有东西吃了。”
难怪她死活不肯吃白粥黄瓜
“这些话,我权且听着。”雷裕铭知道自己在心里莫名其妙的居然就相信了“你在人家是万不可再说了,把这些都忘了吧,别给自己惹祸事。”
“我知道,我才不想被当妖怪烧掉呢!”那曲对于雷裕铭那权且听着很不以为然,“你不相信是吗?”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雷裕铭不会跟任何人说他相信这一堆的鬼话,“这种话你觉得有人会信吗?”信的话您还能活得好好的?
“早知道我随便编个故事就算了。”那曲委屈的扁起嘴来,这会儿就象当年出国读书,第一天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国外,总觉得全世界就她一个是孤零零的,整天跟一堆的人解释现在的中国跟张艺谋的电影里的黄土高坡不一样,辨得嘴都干了,还是没人信。
没想到她居然是一个容易气妥的人,看到她委屈的样子,雷裕铭发现自己的举动的时候,已经牵起了那曲的手了,一下子扔又扔不得牵着又牵不得,正在难堪,却被那曲一把甩掉。
“别跟我这女骗子手牵手的,小心我把你骗了去。”那曲大眼一翻,牛脾气就上来了。
雷裕铭被这一甩手,火一下子冒了出来,这不知道好歹的胖妞,这天下还没人敢甩他的手。
用力的再把那短短肥肥好象没骨节般的手抓到手里握住,这一次握得蹋实就算那曲想甩怕也是甩不掉了。
任由那曲别扭的把小手在他的掌心里,左右不停的扭动,使了劲的想要抽出来,甚至另一手也握到这手的手腕上,一副就算把手拉断了也要把手拉出来的驾式,眼看着那白细的皮肤红了起来。
“好啦!”雷裕铭,不快的低喝“够了,总之那番话不准再对着任何人讲一个字。”
“再拉手断了,你看我会不会找人来为您治!”
“我没有说谎。”那曲瞪着大眼盯着雷裕铭,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让他承认“那你说,你信是不信。”
怎么有这么固执的人,跟头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