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的村子,一片普通的杨树林,杨树林边一个普通的水塘,水塘里一群普通的鸭子。此刻的鸭子们有点不正常,各个的脖子伸的老长,一声不吭,那歪着脸的大嘴,看着像是斯文滑稽的微笑,对远处跳离的大汉竟然也不紧张了。
东岸,石台中央。
洪八海问:“大族长,我这算是通过考试了吧!”有的不太自信。
“不错。第一关考验的是武术掌握程度和对气势的抵抗力;第二关考验的是综合敏捷程度。勉强通过。”
洪八海左手茶杯中的水,因为自己跳向岸边的缘故,又减少了一成。
“那,我在外能使用几成的功夫呢?”
大族长却答非所问:“跟我来。”说着率先转身离开。
洪八海略一犹豫,将杯子放在边上的桌子上,又看了眼,虽然对刚才的飞杯还是很感兴趣,但也只能放下这找揍的好奇心,跟了上去。
沿着村中土路,到了大族长的家中。
大族长的家是一个四合院。院子如同回字,开了南门东门西门,一圈屋舍。二人进院,院子当中,有石锁,圆球,木桩等练功器材,一直往西北角走去。到了西北角房舍,是一个窄门,看去完全是石块削成。有一三十公分耳形凹凸门把,只见大族长左手一拉,这门轻轻的就开了,惟独地面转轴之处,有磨石声。
进了屋内,视线先是一暗,屋顶上方,凸出一圈网状累砖,罩锥形房顶,可见凸出顶檐。金色光线,穿过网孔,打在室内西北面的墙上,留下几道拉长的金色光斑。边上压着几个草蒲团,四周并无什么物件。唯室内地面中央,摆着一只两尺宽三脚黑鼎,黑鼎插着一支熄灭的三尺长,小母指粗细大香。大族长走近黑鼎,微微躬身,从鼎边抓起火柴,擦着火,点起了大香。
小火苗如同一个黄豆,稳稳的点在火柴梗与大香之间,大族长的手却似纹风不动的雕塑。洪八海静静的望着这一幕,等待着。待大族长的手离开大香,断续的烟已经成缕扭着往上升去,不时的和光线触碰,映照些亮光。
“把门关上。”大族长吩咐。
“是。”洪八海应声。只是内心有些嘀咕,这石门小的时候可是好奇过,却没力气打开,懂事后,没有吩咐也没进入过这件房。进大族长的密室对他来说,也是带着好奇的。进来后,除了一解好奇,只剩下一些新鲜的视感,并没有什么想象中的满屋子的武功秘籍或者五花八门的兵器。
石门内侧同样的耳形门把,学着大族长摸样,伸手抓推,却触手硬沉,初一用力,门紧紧磨动丝毫。这一试,才知道大族长刚才内力深厚,摆正心态,踩好角度,马步半扎,吸气运劲,始如推磨,缓缓关门。
“呼——!关好了。”洪八海转身笑回道。
“回头找你父亲,要一份洪村在外的高手地址和联系方式,出门历练,万不得已时也好有些外援。不过,凡事心中要有数,你代表的不是你一个人,你这次出门,代表的不仅是整个洪村人,更代表的是洪村的武术脸面。武林中的恶行怯不可触犯。你爸已经交代过你,我不多说,如果你做的不好,回头拿你爸算账。现在,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大族长略微一顿,转身望向大香上的袅袅青烟,思索着什么。
洪八海开口问:“阿爹,是什么事?”
大族长思绪收回:“恩。你可知洪村出去的人为何只有一关?”
洪八海略懵,他都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考试的,更不要说有几关了。听这话的意思,不用说,就是一关了。
洪八海道:“额,不知道他们的第一关跟我的一样吗?”
“你们出去的目的不一样,他们要用武功防身,侧重制敌,考核的依次是攻击c防护c逃跑;考核你的是以逃c扛c反击,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