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跟随着某个官兵的怒喝,惊走了树上几只寒鸦。这片沼泽地上,属于典型的原始的死亡沼泽森林,偶尔会有那么一大片丛草众生的沼泽地。这条唯一条官道上,据说还盘踞一些专门劫富济贫的匪盗。几阵北风刮过,些许针叶和寒鸦飞过的羽片缓缓坠落,蒙放眼望去,分明看到笔直的水杉上潜伏着一个黑影
官道上。鹤红色的樱帽,后面拱着一条鸡尾鞭,崭齐有序的站着一排手持火抢的官兵。带头的疑视着路边的脚印和车轮的痕迹。战马被累得吐了几口热气,又像在吁回了一口冷气。大概是被这群官兵惊扰了,又是几只的寒鸦朝他们头顶徐徐飞过,发出一阵凄鸣,不觉得给这片沼泽地蒙上了一片阴森。蒙看清了树上的黑影,而且不只是一个,仿佛每棵树上都蛰伏着一只猎食的魔鬼。那些魔鬼蓄势待发,好像要生吞活剥这些热乎乎的生命。
突然间,领头人拨剑朝他们躲的地方指过来,“给我搜!”话未落音,浮草中一个受了伤的马夫,颤抖着举起双手,缓缓的站了起来。
官兵见状,拨起枪栓就要朝那个马夫开枪。
马夫双腿发软,颤抖着跪在地上,大喊“军爷!饶命啊”
领头的官兵见他跪在地上,并没有饶恕他的意思,相反,抽出剑就要朝他刺去。就在那一刹间,雷声轰鸣,伴随着一道耀眼的闪电,像是什么东西被划破的感觉。对!是一片草叶被风“嗖”了一声,阵阵寒气逼向了挥剑的官兵头子。定睛一看,原来是沼泽地里飞来一支冷箭,直插那官兵头子的喉咙中央。
“咯咯——”官兵头子还没来得及喊出来什么,又是一阵疾“嗖”。
那些官兵突然轰然倒地,再仔细一看,每个人都是一箭封喉,连哼都没有哼一下。
蒙看清了那些冷箭又精又准,几乎是齐刷刷地射向那些人,剩下那些战马受了惊吓的四处乱逃。
“哈哈!”沼泽地的暗处传来了得意的笑声。紧接着,一个身高七尺的汉子从树上滑落,转眼间,身着黑衣蒙面的汉子从树上滑落,不带一点声响,仔细一看,他们每人手上捏着长绳,树顶挂着三叉钩。
蒙站了起来,丝毫没有慌乱。曾听说过这片死亡之林盘踞着一些土匪,顿时想起了爹爹临行时说过的话:“原来是长青帮的朋友!在下苗人阿达蒙,谢谢帮主救命之恩”她竭力压低着腔调,柔弱有力。远处望去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换上一袭青衣,长宽袖,裹腰,束胸,再加上他绾发修髻,裹青色头布。,没有任何的破绽,完全看不出是个女儿身。
“哈哈哈”似乎那些土匪对她的感谢并不在意,继续着长笑。
“还不谢谢长青帮朋友的救命之恩!”蒙下意识向那个马夫喝道。
马夫神色一慌,连忙跪地,向这些黑衣人瞌个响头。
“哈哈——不用谢了!我们长青帮从来不在别人的刀下救人。今天算你们命大,我们本来是要这群官兵狗命的,没想到撞上了你们。不过,按我们的规矩,凡是见过长青帮开弦射箭的不会活命。今天我们兄弟也算是破例了,留着你们的性命,以后给爷倒酒便是!”说完又哈哈大笑。“对了,快抓住这些马儿回去你们兄弟上酒吃去。”带头的人说完,他们突然揭开了蒙脸的黑布,个个露出了一掇掇清一色的胡须,每人脸上都刺着一个模糊不清的图案,长相也差不多,圆目怒睁,带着山里土匪惯有的凶相。
带头的人撸起了袖子,视线转向了另一侧的青衣男子,他的打扮比起其他人,未免有奢华耀眼,特别是身旁那把长剑,上面有些干渍的血迹,刚才他的嘴里还喃喃着说要去报仇,思量了半晌,又转向那些马夫说道:“呃——你——你——你们也别想跑了,带上这些货物。还有把他也带上,跟我们一起上山去?”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扎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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