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报官!”
听闻此话,众盗匪似是找到了主心骨,立马派出两人,一人前去报官,一人回禀寨主,余下众人团团围着秦三与白先生二人,不让其离开!
而白先生似乎也未曾打算离开,与秦三就这么让盗匪们围着。
秦三也不惧怕,无所事事中开始与白先生聊起天来,“先生,他们为何要要做盗匪?”
“生活所迫。”如若不是生活所迫有谁真正想要做盗匪啊!
“生活所迫?”秦三不解。
“新王好战,不理朝政,年年征战,税收繁重,天灾人祸,土地无收。”
似是白先生所言道出了众人心声,不由动容,竟有人迎合两句。
秦三皱眉,道出四字,却令在场之人无不色变,就连白先生也微微挑眉――“新王昏庸!”
“姑娘啊!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有心人听见可是杀头的大罪!”许是白先生之话使得他们动容,此时也跟着劝说了起来。
秦三也未与众人辩论,又与白先生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便望见不远之处一队人马迎来。
许是听说白先生轻飘飘的一下就将人打死,竟出动了不少人前来捉拿行凶之人。
说来也好笑,盗匪拦路打劫不成反死一人,竟报官前来捉拿行凶之人,要说这盗匪与县官无联系,三岁小儿都不相信!
白先生与秦三面对官兵并未反抗,乖乖的与众人走了,使得想要表现一番的官兵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宋泸县的衙门有些破旧,此刻门外围满了人,公堂之上坐着的赫然就是宋泸县县令宋耀之!
只听“啪”的一声,宋县令开始审案!
“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白先生没有回话,秦三却“噗”的一声嗤笑出声!
白先生是何人?堂堂大国师!就是各国之王见了也要礼待三分的大国师!为何要跪?
宋县令脸一黑,这什么人啊!太不给面子了!惊堂木又是一拍,“来人!此人目无王法,杖责二十!”
“是!”
顿时,两名官兵上前,意图对白先生行刑。
但两人却是连白先生衣角都未触到,就被一阵劲风掀翻倒地!
“这这这这反了天了!”宋县令气得将惊堂木拍的啪啪作响,却也明白这没人是白先生的对手,“行凶杀人!大闹公堂!人证物证具在!不用审了,打入死牢!打入死牢!”
官兵再次围了上来,虽面目凶神恶煞,但动作却规矩多了,与其说是将白先生也秦三押了下去不如说是客客气气请了下去。
大牢之内,白先生闭目养神,一身白衣依旧前尘不染,与大牢的肮脏环境格格不入。
秦三乖巧的坐在一边。
“先生,为何要杀那人?”白先生从不会做无关紧要之事,必然也有杀那人的理由。
“此人名张奎,以盗匪为名强抢无辜妇孺,掠夺钱财。”
“盗匪不都是做这些的?”
白先生摇摇头,并没有回答秦三的问题,而是言道:“近两年,各地大旱,宋泸县最为严重,新王不理朝政,自是不知各地旱情。宋泸县县令宋耀之无法,只得进山为匪,抢夺过往商人钱财以充税收。”
“这么说这些盗匪却是好人了?”
白先生又是摇头,“虽为无奈之举,挺险而为,此举终不可为!”
“那宋耀之进山为匪,现如今这县令又为何人?”
“宋耀之有一同胞兄长名为宋辉之,两人模样相同,在宋耀之进山为匪之时,便暂代县令之职了。”
“啊?”秦三听闻此言一愣,“那不是真成官匪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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