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我是不是很不热心?”走在路上草草走到清君前面,面对着他问道。
“热心?热心肠?”清君竟然连问了两个问号。
“嗯!”
“没有,你只是不太慈悲罢了!”清君说完,便绕过草草,继续向前。
“喂!你的伤是不是全好了?”已经一个多月了,草草不认为好的这般的慢。
“嗯!”
“那好!”说完草草转身拉起清君的胳膊就向回跑。跑到了刚才的那个摊贩前,原来是恶霸抢劫小摊贩的戏码。
“大娘,莫怕!”草草将地上的老人扶了起来,然后继续说道。“你的这幅画我们买了。”
草草的话刚落地,清君就是满头的黑线,感情不仅让他做后盾,还让他出钱!这丫头的如意算盘倒也打的精细。
“什么?那是本大爷的东西,想买?先将五百两白银拿出来。”恶霸头头十分嚣张的说道。有一种只要草草他们不将钱财拿出来,就让他们好看的丑态。
“哦!是吗?那些东西可真是你的?”草草眼神凌厉的看着你叫嚣的人,散发的冷气,让人寒冷到骨子里。
“这就是本大爷府里的东西,如今被这贱婢头拿来卖,你让大伙平平理,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还拿不回去了?”恶霸头头是理的说道。这周围的百姓,纵然知道事实如何,却也迫于恶霸的家世,不敢道出实情,有些人甚至还会随声附和。
“对啊!我之前 还见过这位大娘出入知州府。”
“是啊!我也见过呢!”
“这不是张大娘吗?他本就是知州府的老人了。怎么能做的出这种事情呦!”
“可不就是为老不尊吗?”
“就是!就是!”
“我不姓张,我夫家也不姓张”老大娘沧桑的面庞上满是泪水,声音哽咽,有些无力的辩解道,“是从乡下来的,少有进城我儿重病我需要救命钱这画是祖传珍宝。不然也不会拿来卖”
老大娘虽然哭的不能自己,但是手里却依旧紧紧的搂着怀里的画卷,生怕一个松懈这幅画就被抢了去。
面对这样的世态,弱势的辩解总是那般的无力,看着老人无力的辩解,草草不知道,该作何宽慰,只得长叹一口气,然后扶过老大娘的胳膊,轻声说道。
“大娘,我是大夫,我帮你儿子看看病吧!不收取任何费用,我二人本就是云游的医者,大娘给个暂时落脚的地就当做药费如何。这画就给他们吧!换个平安!”
或许是太过无助了,也或许是草草让人有一种愿意去相信她的能力,老大娘只是盯着草草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得到应允后,草草将画从老大娘怀里抽了出来,然后看着恶霸说道。“即使如此,这画就物归原主吧!”
待恶霸接过了画,草草又语气凝重的看着老人说。“大娘刚才我也和您说了,既然您儿子病了,我就去帮您看看吧!但是以后这种歪门邪道还是少走为好。”
一旁的恶霸听了草草的话,不知道为何,突然感觉这画突然感觉有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有种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的尴尬感。但好在脸皮厚,啥都拿的走。
一路上,清君一如之前,一言不发,只是面露消息的跟在扶着老大娘的草草的身后。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待草草收回把脉的手,老大娘格外急切的问道,他儿子病倒就好了,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就这么一个孩子,一直以来,都是他们母子相依为命,这回若是连儿子也没了,她确实没了活下去的寄托了。越是看了越是害怕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
“大娘不必担心,只是一般的风寒而已,只不过是拖得时间久了些,所以厉害了些罢了!”草草十分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