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力,心脉之伤竟然有了加巨之势,金光知他来意不善,心中纵有防备,却心脉之内,如刀绞一般疼痛。身形慢了一慢,穴道受制,顿时身子不能动。金光凌利的目光看着他,历声道:“方远山,你虽是我的师叔,但我是宗主,你这样是以下犯上,你可知道?”“哈哈哈”方远山仰天长笑“以下犯上?好一个义正辞严得责问,你的宗主之位,恐怕也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吧!”金光怒目而视:“方远山,如果我没有祭出赤金令,你这样对我,我不怪你,你现在明知我的身份,如此做法,这与夺位何异?”“哼,我且问你,宗主燕赤侠夫妇哪里去了?玄心四将战死其三,你却没事,你倒成了玄心正宗的宗主,说,燕宗主和四将,是不是你勾结魔宫,给害了?”金光听他如此信口雌黄得给自已定罪名,气的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他定了下心神:“燕赤侠,辜息魔宫用来灭世的七世怨侣,违抗宗门祖训,与宗门割袍断义,如今他是宗门的叛徒!金光是奉祖师爷遗训,虢夺燕赤侠的宗主之位!”听他这般一说,方远山心中一惊,记得宗门法典中记载,只有一物可以,强行虢夺宗主的玄心赤金令,那就宗门圣物,玄心灵镜,这些只是记在法典之中,从来没人见过玄心灵镜,闻说执有玄心灵镜之人,是宗门的戡察秘史,有着无上的法权。难道金光他是这一代的戡察秘史,方远山已是冷汗浸透内衣。不,绝不能给金光留下任何机会,他隔空轻点,封住金光的哑穴。开始慷慨激昂得控诉,金光的罪状:欺师灭祖,勾结魔宫,残害同门,数罪件件当诛。金光听着强忍着心头的怒火,不敢再枉动内力,加重伤势,只会让自已毫无生机。
“将他押到玄心地宫,我要亲审!”方远山的两个心腹,上前将金光押了下去。跟随燕赤侠去红河村的弟子,战死大半,只有个别亲见,金光又法权罢黜燕赤侠的弟子,又不敢为他申冤,眼睁睁得看他被带走。
玄心地宫,说白了也是就地牢,只是关押宗门重犯之地。因为知道金光法力甚强,恐他调息好内伤,难以控制,将他全身穴道尽数封了。方远山进来的时候,金光静静地端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薄唇紧抿,面色苍白。眸似利箭般看的他,心头寒意陡生。他屏退所有的人,走到金光面前,解了他的哑穴:“金光,你也是聪明人,你也知我是为何而来!我劝你放明白些,交出玄心赤金令,也少受些苦楚。”金光心中冷笑,只怕我交出赤金令,我会死的更快。面上依然冷冰冰得:“我心脉有伤,如何能祭出赤金令!”方远山看看他的眼睛:“如果你调息好内力,可愿将金令交出?”金光淡然一笑:“可有什么好处?”方远山的眼神越来越冷:“只要你肯交出金令,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金光闻言轻轻一笑:“如果我要不交呢?”方远山鼻子里冷哼一声,用手指勾起,金光的下巴迫他抬起头来,一字一句的恨恨说道:“将你押到祭坛,以宗门叛逆之名,凌迟处死!”金光看了他片刻,笑道;‘我会考虑,但是我全身要穴被你制住,如何调息内伤?”“谅你也逃不掉!”说着给金光的穴道给解开。方远山说的是实话,金光根本逃不掉,他看似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其实双手是被钢扣锆在椅子上的。那椅子叫做拷问椅,两边扶手上,椅子脚上,各有一个钢扣,将手脚扣住,人坐在那里,是刑具加身,动弹不得,只能这样优雅得坐着。“你不要想着,养好内伤对付我,我不会给我任何机会的,交出金令,一杯鸠酒送你痛快上路,否则,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你应该可以养好内伤了吧?”说完转身离去,沉重的铁门,随即关上,室内一片昏暗,金光挣了挣,手腕根本是纹丝不动。他不敢再耽搁,必竟只有三天时间,他气沉丹田,运转周天,调息内力,他功底深厚,玄心心法敦厚温和,可以加速愈合心脉之伤。伤势不重,可是方远山的魔掌是不易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