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天微微亮,海月过来敲门,轻声道:“小姐,小姐,你醒了吗?”
离浅转了个身,继续睡。
海月知道自家主子睡觉的毛病,于是直接开门进去,摇了摇离浅,说:“小姐,两位尊公子和玄机公子都在楼下等着呢,赶紧起来。”
离浅生气的坐起来,“干什么,这么早,让他们等着去吧。”
这时,茯苓也打了水过来,海月很无奈,站在边上不知道该怎么办,和茯苓正在讨论。尊御天在下面等了很久,都不见离浅,决定上去看看。
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一个铜盆飞过来,尊御天一闪身,避开了铜盆。随后就看见茯苓和海月从屋里出来,见到他叫了声“尊公子”。他点了点头,说:“恩,她不起来了吗?”
海月顿时觉得自家主子有些丢脸了,低下头“嗯”了一声,尊御天说:“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吃早饭吧,把她的饭温着,我叫她。”
海月和茯苓解脱似的,快速离开房间。
尊御天推开门,看见离浅的睡颜。尊御天觉得离浅不属于特别漂亮的那种,但属于耐看型,而且好在她的气质独特,可爱顽皮中透露出狡黠,但同时又慵懒潇洒,不拘小节。
离浅似乎感觉有人看她,武者的本能,白绫出袖,向尊御天袭来。离浅的白绫从不脱身,即使睡觉也会放在袖中,以防万一。
尊御天转了转身,多开白绫,离浅从床上一跃飞起,继续出招,尊御天也就悠悠的应招,两人你来我往,离浅也感觉自己完全清醒了,看清眼前人是尊御天,立马收白绫,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茶杯,杯子全碎。
楼下的温衍和尊景洲听见响声过后,一前一后的上楼,尊景洲打开房门,看见离浅披着头发,赤着脚站在地上,而自己的哥哥则站在她的对面,中间是碎了的茶杯。温衍随后到了,也是看到了这景象,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惊。自从遇见了离浅,温衍总是处于惊讶地状态。海月和茯苓也紧接着上来,看到这,弱弱的叫了声:“小姐。”
离浅看见门口站了那么多人,大囧,喊了声:“滚。”
尊御天说:“睡醒了吗?酒醒了吗?”
“恩,醒了。”离浅说着把尊御天他们都赶到了门外,让海月和茯苓进来伺候。谁不想在爱的人面前留下好印象啊,又让他看见自己这幅邋遢样,真真是想钻进地里。
收拾完毕后,离浅下了楼,但是感觉尊御天,尊景洲,温衍之间的气氛不太好。海月在离浅耳边说:“刚刚玄机公子说会送咱们一条船,去风启国,但是尊公子他们拒绝了,玄机公子又说,是因为不想让你受委屈才送船的,景洲公子立马就火大了,于是就成这样了。”
离浅思考了一下,就问温衍:“船呢?”
温衍笑笑说:“早已备好。”
尊景洲有些郁闷,不太喜欢温衍,也不太喜欢离浅就这样接受温衍的船。离浅走过去拍拍尊景洲的肩膀“不坐白不坐,你说呢,尊御天?”
“那就听离浅的吧。”
一行人骑着马,向码头的方向走。路过一座破烂不堪的城隍庙,里面全是乞丐,孩子。离浅他们从这里过,这些人没有说话,都愣愣的看着他们。
一道黑影窜到离浅的马前,离浅一惊,立马拉绳,坐下的马受到惊吓,前腿翘起,离浅用力控制着保持平衡,尊御天和温衍同时起身,施展轻功飞向离浅,离浅也弃马稳稳落在尊景洲的马上。
尊御天拉了缰绳,温衍发出暗器,打到了马腿上,一声嘶叫,马终于不再乱动,停了下来。这一刹那,两人为了同一个女人,配合默契。
离浅收到了惊吓,拍拍胸脯。尊御天转过头看离浅,上下打量,见她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并没有大碍。又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