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不是想来看哥哥的吗?”
这说中了离浅的心事,她羞涩的看了一眼尊御天,然后对尊景洲说道:“就你多嘴!”
尊景洲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忍不住哈哈的笑了。
离浅悄悄地看了尊御天,他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她和尊景洲开的玩笑不关他的事。离浅突然觉得心里很难过,然后和尊景洲说:“你好好休息哦,我明天再来看你。”然后就走了。
离浅走后,尊景洲问尊御天说:“七哥,你对她?”
尊御天叹了口气,说:“好好养伤,咱们在这里耽误了这么久了,也是时候该走了。”
第二天,离浅抱着古琴来找这兄弟俩,她对尊景洲说:“知道你躺在床上无聊的很,我过来给你弹首小曲,给你解解闷。”
尊景洲笑了,说:“好啊,弹得不好爷可不给赏钱啊!”
离浅白了他一眼,说:“一看你就是经常逛画舫的人,没个正经的。”
尊景洲说:“哈哈,我七哥很正经,你去找他弹吧。”
离浅又一次红了脸,说:“你听不听了?”
“听听,当然听了。”
离浅轻轻勾住琴弦,拢,捻,抹,挑,划,拨,搓,那一声声的琴音似流水般从她的指尖流出。
“梦里听到你的低诉要为我遮风霜雨露
梦里听到你的呼唤要为我筑爱的宫墙
一句一句一声一声诉说着地老和天荒
一丝一丝一缕一缕诉说着地久和天长
梦里看到你的眼光闪耀着无尽的期望
梦里看到你的泪光凝聚着无尽的痴狂
一句一句一声一声诉说着地老和天荒
一丝一丝一缕一缕诉说着地久和天长
喔~天苍苍地茫茫你是我永恒的阳光
山无棱天地合你是我永久的天堂
喔~天苍苍地茫茫你是我永恒的阳光
山无棱天地合你是我永久的天堂
”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房内,一时无人言语。
“明天我会和十四弟告辞。”尊御天突然站在离浅的身后。
离浅猛地站了起来,古琴被她的衣袂绊倒,琴断,弦断,她自言自语般地说:“这么快,景洲的伤还没有好。”
“打扰了这么久,我们也该走了。”
离浅抬头看着尊御天,他面无表情,离浅心里难受极了,原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离浅走出他们的房间,到门口的时候说:“景洲的伤还没有痊愈,我会让师傅多配些药,你们带走吧。”
尊御天看着断成两半的古琴,慢慢地走了过去,手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琴弦,眼中流露他看不懂的神情。尊景洲看着这样的七哥,忍不住出口问道:“七哥,为何不带她走?她对你也是”
尊御天打断他的话,说:“别人手心里的宝,我如何忍心带着她流浪天涯,你懂我们是要干什么的,前面的路太难走了,我怎么忍心她跟着我受苦。”
“可是,七哥”
“不要说了,你好好养伤。”
离浅站在门外,泪流满面,他不是不在乎她的。
第二天,天微微亮,尊御天和尊景洲走了。
离浅来到她和尊御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个美丽的梨花林,目送他们远去。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去找他。
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就这样,在他们走了两个月之后,离浅却格外的想念,想念那个薄唇冷峻的尊御天,想念潇洒却不失幽默的尊景洲。他们还好吗?
在离浅发呆愣神的时候,师父走到她的身边,说:“浅浅,想出去吗?”
离浅几乎不敢相信师父这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