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是不是有人逼你。”
朱琴用力的甩开沈凌的手。
“对,是这个世界逼我的。你以为我想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吗?你知道我这几年有多惨吗?”
朱琴向着沈凌大吼,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
原来沈凌和朱琴是一个村的,从小一起玩到大,不过沈凌在部队的时候,朱琴嫁人了。
沈凌不知道怎么安慰朱琴,只能在旁边看着她哭。
哭了一会儿,沈凌给朱琴递纸。
朱琴接过纸,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好像渐渐平静下来。
“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吧,为什么这样糟榻自己。”
沈凌问朱琴。
“你知道吗?你在部队的头一年,我就结婚了。第二年我丈夫就去世了。留下了我和我女儿。村里人看我们孤儿寡母,就欺负我们。就连我家的珍珠场也被甄竹那个不要脸的霸占了。你说我这些年吃了多少苦。”
说完朱琴又开始哭起来。
沈凌心想,“甄竹,你这个老不死的,我一定让你十倍奉还。”
“那你为什么要出来做这种事。”
“我女儿生病了,我需要钱呀!我一个女人,想赚那么多钱急用,除了做这个还能做什么。”
朱琴边哭边说。
“而且我已经签了合同,不做的话又要赔几万。”
“麻的,果然是被逼良为娼。朱琴,跟我走。我给你凑钱,不过我要先把那个狗屁合同给撕了。”
朱琴抬头看他,好像看到希望。
“那可是毛哥,你惹不起的,沈凌。”
“没事,我不是过去打架的,我只是过去讲道理。不给的话,我在部队这几年也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那好吧!”
朱琴心里还是相信沈凌的,试想又有那个女人愿意做这种事呢?
沈凌跟着朱琴走,一路上朱琴有好几次都想回去,因为毛哥在东海市这一块还是有些名气的。
毛哥在东海市市区边开了一家理发店,不过认识他的人都知道毛哥是拉皮条起家的,并且靠这行还打出了不少名气。
走了一段时间,朱琴带着沈凌走到了毛哥开的理发店。
“沈凌,要不然我们还是走吧!”
朱琴看到毛哥的理发店,心里不自觉的害怕起来。
“都到这里了,还走呀!没事的,我要他知道,我沈凌的朋友,谁都不可以碰。”
沈凌说到最后的时候,身上爆发出一股让人畏惧的气势。
那是沈凌这些年执行狙杀任务锻炼出来的。
沈凌带着推开理发店的门,店里七八人都看向他。
“帅哥,剪头发吗?”
其中一个年青人说。
“朱琴,出来。”
沈凌说。
朱琴才慢慢从门口进来,看向那个年青人。
“毛,毛哥。”
朱琴畏畏惧惧的说。
“哦。原来是朱琴呀!怎么了,老板不满意吗?”
年青人陪笑的说。
“毛哥是吧!不,我不是不满意,我只是来拿朱琴的合同的。”
沈凌笑着说。
“哈哈哈!原来是来闹事的。”
毛哥眼神突然一冷,“麻的,也不打听打听我毛哥是谁?”
其他六七个二十前后的年青人全都站起来,脸色凶狠的看着沈凌。
沈凌微微一笑,“不要这样吧!我只是来拿合同的。”
“麻的,是不是吓傻了,全东海敢我这样说话的也没有几个。你他么是哪里来的野种,我毛哥还没你这个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