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而仲菲依,也很配合的伸出小舌头与他触碰。
木厅长虽然经常抽烟,可是口腔里面却没有特别的味道,清清淡淡的牙膏香味,让她感觉还不错,在吻得仲菲依晕头转向之际,他轻轻的解开了仲菲依的浴袍的带子。
他的右手轻轻的抚过仲菲依的肩,仲菲依的背,顺着仲菲依的腰滑到了她的臀部的时候,仲菲依闭着眼睛听到木厅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仲菲依知道自己的屁股是那种很大很翘很有弹性的类型,一定令木厅长流连不已。
他们曾这么做过无数次都配合得很默契,当仲菲依摆开姿势迎接他的时候,木厅长他就心跳得厉害起来。他就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他停止了动作屏住了呼吸想控制自己的心跳想控制自己这种非正常的冲动。
仲菲依就很配合的暂时离开了他,这样可以让他平静一点。
仲菲依对他笑了笑说:“老头,不要激动吗,慢慢来,你别太急。”
木厅长点点头,他调整着自己的喘息。
仲菲依坐在床上边上,很温柔的对他说:“你躺下,不要动,放松自己,我来试试。”
木厅长难为情的笑笑。仲菲依又说:“你别老想着这事。想想别的其他的,比如说不定这次换届你当上了省长什么的。”
木厅长就一下子笑出了声,说:“你怎么一天老想好事啊。”
仲菲依见木厅长轻松了很多,就侧身躺在他身边说:“老头,让我好好看看你,看看你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为什么总让我割舍不去。”
她就看他,吻他,抚他。
木厅长苦笑着说:“不行了。总是这样。”
仲菲依说:“没关系的。”
她的手没有离开他,她的手轻柔地揉动盘旋,很快的,木厅长有了感觉
几天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这个假期对华子建和华悦莲都是灰色的,华子建不断的拨打这华悦莲的电话,可是再也没有拨通过,这对华子建是可以想见的一种打击。
华悦莲呢,也是一样的在病床上备受煎熬,她满怀希望的等了一天有一天,还是没有等到华子建的到来,她的痛苦显而易见的愈加强烈了,那种伤心下的失望,让她对华子建的绝情和自私无法谅解,她每日都是以泪洗面,人也消瘦了很多。
在这样的伤感中,华子建回到了洋河县,他开始检讨着自己的冲动,他认为那天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了,为什么不可以耐心的给华书记解释?我什么不等华悦莲出来以后给华悦莲说明情况你?
然而事情好像还没走到最为绝望的那一步,至少华悦莲还要来上班,至少自己还可以给她做出解释,就算是亡羊补牢吧,相信自己是可以重新获得华悦莲的回心转意。
这样想想,华子建心中的沮丧就少了一点,当他在这个早上听完了秘书小张的工作计划,当他在县政府会议室参加了一个常务工作会议以后,他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拿起了电话,又一次的给华悦莲拨了过去。
出人意料的是电话已经停机了,华子建愣了一下,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就涌上了心头,他再次拿起电话,给公安局的郭局长拨了过去:“郭局,我华子建啊,嗯,你好,华悦莲来上班了吗?”
郭局长在电话中说:“怎么?你不知道,在假期中华悦莲家里已经安排人帮她把东西搬走了,说人准备调到市局去了,手续随后办理。”
“调走了,调走了。”华子建喃喃自语着。
郭局长疑惑的说:“你也不知道啊,这就奇怪了,华悦莲和哈县长很熟吗,整个事情都是哈县长亲自陪同来人办理的,我以为你知道。”
华子建没有说话,他黯然神伤的轻轻挂断了电话,他的手久久的没有离开话筒,手背上的青